28.弃或是留_我拐跑了冤种王爷的白月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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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8.弃或是留

  他一步三回头,一直跑到后院,看到后面没有人追上来,这才松了口气。

  他来不及管其他,连忙把盒子放在一旁,撩开袍摆刚要跨进井里。

  一柄长剑蓦地横在他脖子上,温柏年呼吸一窒,看到眼前锦衣华服的男子,冷汗唰地就下来了。

  “温大人,你以为你还跑得掉吗?”

  若说之前他还想挣扎一番,此刻被人道出家门,他才知道自己今天是彻底栽了。

  而在另一头,和温柏年在房中议事的那人刚刚跳下窗,余光中一凛寒光袭来,那人下意识往一旁躲开,手臂上还是被剑锋擦过,霎时间鲜血溅洒。

  那人吃痛,却不敢哼一声,看着眼前的同样蒙着黑布的黑衣男子,刻意压低声音道:“我与阁下无冤无仇,阁下为何要置我于死地。”

  黑衣男子冷哼一声,并不跟他废话,提剑就来。

  那人身上有几分功夫,手无寸铁,竟是和那黑衣男子周旋了几个来回,不过他此刻负伤,再打下去恐怕会招来更多的人,那时再跑也来不及了。

  他不再恋战,一掌拍落黑衣人手上的剑,往地下丢了一个小球,黑衣人见势赶忙后退,夜里暗巷中陡然炸开一阵白烟,待到白烟散尽,负伤男子已经消失不见。

  栖衡撤下面罩,也不在意那人跑向何处,掏出帕子给自己的剑擦血。

  身后响起一阵戏谑之声,“主子要你装装样子,你还真入戏了,打算歃血献祭?”

  栖衡收剑入鞘,抬头看着坐在飞檐上的锦衣男子,“血是他的。”

  锦衣男子一个翻身跳下来,落到他面前,“身份确定了?”

  “他刻意隐瞒了招式。”

  锦衣男子和栖衡对视一眼,“那就绝对是他。”

  慕桑把脸上的人皮面具摘下来,大大松了一口气,还不忘拿面具给自己扇扇风,“行了,温柏年和那个冒牌货已经被京畿卫押走了,咱今儿的任务已经完了。”

  他一胳膊肘别住栖衡的脖子,“走,兄弟请你喝酒怎么样?”

  栖衡毫不客气把他的狗爪子拿下来,“回去给主子复命。”

  慕桑耸耸肩,也没强求他,自个儿拿起腰间别着的小酒壶往嘴里灌。

  栖衡看着他那个金色小酒壶,不正是方才扮演那个纨绔浪子的时候的道具么,没想到他居然连做正事的时候都还不忘喝酒。

  栖衡嘲弄道:“方才那出戏让你找到真实自我了?”

  慕桑咽下酒,推了他一把,“什么真实自我,我可告诉你,阿越快回来了,你可别在他跟前乱说啊。”

  栖衡挑眉,“看心情吧。”

  慕桑差点想一壶给他砸过去,想了想,还是忍住了。

  无他,心疼酒。

  温也急匆匆赶往宣王书房,正要进去,小厮在外面拦住了他,“庶妃,王爷现在不在书房,王爷说了,这里没有他的允许,任何人都不得入内。”

  温也心中焦急,“往日里王爷这时不应该在书房吗?”

  小厮还记得上次他放温也进书房,本以为他有几分手段,却没想到被钟卿逼得灰溜溜出来之事,连累他也挨骂,眼里便露出几分不耐烦,“这小的可就不知道了,庶妃要是没其他事,就去别处问问,可不要为难小的。”

  温也皱眉,没有心思管他对自己什么态度,又忙不迭赶往别处。

  今日一早,他就听夏氏那边传来消息,说他父亲因为收受贿赂被押入大牢,皇帝震怒,当即就下令大理寺的人去温府搜刮证据,果不其然,官兵从温府中搜刮到大笔赃款,人证物证俱在,温柏年又贪墨那么大一笔财物,便是流放远疆都是轻的。

  随后温府所有人便都被带走,一并押入牢中候审。

  夏氏的父亲是大理寺少卿,得到这些消息很容易,温也明知她是故意放出消息本是想教自己着急,却也奈何不得她。

  温也已经外嫁,自然不用再受母家牵连,可是他的妹妹明明什么都没做,却平白遭受这些冤屈。

  温也可以不顾念那个没有感情的温府,却不能不管唯一的妹妹。

  他跑到下人的院前,问了管家,后者见他这般狼狈,想是在府中已经跑遍了,一时也忍不住心生恻隐,“庶妃莫要着急,王爷下朝后去了五皇子那里,想是不一会儿便回来了。”

  他这话已经给温也透露了信息,宣王这时候去找五皇子,无非是为了他父亲的事情。

  温也领了他这份心,“有劳告知。”

  但心中却更加不安了,温柏年贪污受贿赃款可不小,他不相信若不是借了宣王的风,温柏年能从中获取这么大的利。

  现在宣王忙不迭去找五皇子,更加证实了他的猜想。

  温柏年受贿一事,或许其中另有隐情,其中甚至干系到这两位皇子。

  宣王如今无非只有两个选择,弃还是留

  宣王肯暗中动用自己的势力保下温柏年,前提得是温柏年对他还有利用价值。

  若是温柏年的价值不足以让宣王耗费精力,那么整个温家

  可他就算把这其中层层厉害关系琢磨透了,他也只是个无权无势的普通人。

  他可悲地发现,自己费尽心机,却无论如何都改变不了妹妹的命运。

  五皇子府。

  傅崇晟重重地摔了傅琮鄞一巴掌,“你不是说没事吗?为什么他们出手那么快,明显就是早有准备!”

  傅琮鄞偏头,眼中闪过一抹阴狠,那一巴掌像是狠狠践踏着他的自尊,这个草包,这么沉不住气,自己手下人没藏好尾巴,反倒来找他兴师问罪。

  他眼中酝酿着几分杀意,又很快被他掩盖,抬头一脸歉意道:“是我考虑不周,连累了三哥。”

  傅崇晟也是方才在朝堂上被温柏年一事吓着了,太子远在渌州,却还能在京中给他们使绊子。

  他性子本就容易浮躁,一想到之前傅琮鄞还信誓旦旦同他说不会查到他们身上,各种繁杂心绪使他根本静不下心来细细思考,便一时冲动打了傅琮鄞,这会儿见他红肿着脸,一时间又有些愧疚。

  “颂轩,我、我方才是一时急疯了,你的伤打不打紧?”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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