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.身不由己_我拐跑了冤种王爷的白月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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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.身不由己

  府医带着栖衡下去抓药,一时间房中又只剩温也和钟卿两人。

  温也看着钟卿,欲言又止。

  钟卿道:“何事?”

  温也道:“你既然不想侍寝,又为何要嫁过来?”

  钟卿知道他定是知晓昨夜发病是自己设计好的,闻言微微一笑,“我还以为你不会问。”

  他反问温也:“你不也是不想侍寝,那又为何也要嫁过来?”

  温也有些犹豫,随即含糊道:“我是……事出有因。”

  钟卿知道他还防备着自己,坦然道:“是身不由己吧?说来我跟你也差不多。”

  温也微微一惊,“你祖父可是当朝太傅,两朝元老,令尊乃文渊阁大学士,我怎能同你比?”

  钟卿苦笑,“你可知我这身伤病是如何来的?”

  温也默然,钟卿之事只怕朝中无人不晓,钟卿从小天资聪颖,文武双全,少时曾为太子伴读,得皇帝多番嘉许。

  若是当初能考取功名,现在早已是位极人臣,绝不是在这一方小院中屈尊做一个小小的男妃,惹旁人讥笑。

  可惜后院腌臜手段层出不穷,即使是钟卿,也难以幸免,在他十五岁那年,因遭父亲妾室嫉妒,在其饮食中下了毒。

  那年钟卿可是真真从鬼门关里走了一遭,京城御医费尽心血,家母亦在昭佛寺替他求了一道平安福,保其平安。

  后来钟卿人是救回来了,身子却不大行了,御医隐晦地提起过,钟卿日后恐怕再也无所出,因此钟卿至今二十了都未曾娶妻。

  有人扼腕叹息朝廷又折损一名栋梁之才,也有人暗中幸灾乐祸,钟家一脉或许就此要开始没落了。

  夏绮瑶在钟卿那里受了气,待宣王回来就早早相迎,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。

  傅崇晟一见,果然心软,温声道:“瑶儿这是作甚,谁给你气受了?”

  夏绮瑶以帕拭泪,嘤嘤啼哭,将事情经过添油加醋说了一番,“妾身本是好意提醒王妃,不要对府中下人太过苛刻,不曾想王妃竟以为妾身要越俎代庖,还说……”

  “还说什么?”

  “他还说他是你的正妻,连整个王府都是他的,说妾身没资格置喙,还使唤侍卫打了妾身。”

  夏绮瑶露出红肿的脸给他看,证明自己所言非虚,“瑶儿自知家世宠爱不及王妃,也未曾对王妃有过半分不敬,可谁曾想不过一句良言相劝便引得这般无妄之灾,瑶儿实在惶恐,不知何处得罪了王妃。”

  傅崇晟听钟卿亲口承认他是自己的正妻,心里乐开了花,这表明景迁是把他放在心上的。

  至于夏绮瑶后面的话,他心中自是存疑,一来平日里夏氏就跋扈,有不少姬妾都曾在他枕边诉苦,奈何夏氏之父对他还有用,只要不惹出什么大乱子,傅崇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。

  二来钟卿为人温润端方,谦和大度,断不会与这小女子动武。

  可夏氏脸上的伤却又是真实存在的,傅崇晟安抚了夏氏一番,决定亲自去问问钟卿。

  他才进苑里,小厮就要去通传,傅崇晟抬手制止。

  钟卿此时正倚在榻上,手执一本经卷,不时掩唇低咳几声。

  他看得认真,似是没注意傅崇晟来了。

  傅崇晟坐到他身旁,钟卿才意识到,正要行礼,却被傅崇晟止住了,“景迁,在本王面前不必多礼。”

  钟卿虚弱一笑,连忙唤来小厮,端上来一盅消暑凉茶,“王爷上朝辛苦,外头天热,我为王爷备了凉茶解暑。”

  傅崇晟心头一阵熨贴,他果然没有看错人,比起夏氏一上来就哭哭啼啼告状,钟卿的体贴显然更合他心意。

  只是如此一来,夏氏的事,他便不好开口了。

  钟卿放下书卷,轻声哀叹。

  傅崇晟问:“景迁为何事叹气?”

  钟卿道:“我嫁与王爷,本以为同王爷两情相悦,乃是天公作美,虽然大月朝不兴南风,但也未曾想到,会遭人这般诋毁。”

  傅崇晟怒道:“哪个宵小敢诋毁你,本王替你惩治了他便是!”

  钟卿:“罢了,我既然决心嫁与王爷,本不是在意那些言论,王爷莫要为此动气。”

  傅崇晟稍作思考,道:“是不是夏氏拿你男儿之身辱你?”

  钟卿微微惊愕,随即连忙摇头。

  傅崇晟心中已经笃定:“她说你什么了?”

  钟卿脸色一白,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,“怪只怪景迁是男儿身,难免惹人非议,侧妃便当着众姬妾的面拿我与那供人取乐的兔儿爷作比,还说王爷喜爱我只是图一时新鲜……”

  傅崇晟怫然大怒,“那个贱人胆敢这般辱你,还要在本王面前道你的不是,本王定要教她好看!”

  钟卿红着眼,“我怎样都是不打紧的,只是景迁想问问王爷,王爷对我的喜爱可是只图一时新鲜?”

  傅崇晟连忙搂住钟卿,温声道:“自然不是,景迁,这些年我对你的心思你还不了解吗?”

  钟卿皱皱眉,借着咳嗽的间隙不着痕迹地躲开他,嘴上却说:“我自是信王爷的。”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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