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89章 请来老仵作
“唐同志是这样，我们之前不是因为那女知青城里的亲人没权限去调查吗，所以一直搁置没有进展，结果你猜怎么着，年三十晚上，唐司令，也就是贺营长的父亲来我们联防队送车的时候，他正巧看到了这个案子，然后他就派人去城里调查了，刚才打电话过来，已经查出来了，我们联防队只需要去找物证就行！”
毛中海兴奋地说完，却发现这一家人突然变得安静得可怕。
再没有人有一点反应。
这什么情况，虽然跟他们没有关系，但难道这不是一件好事吗。
怎么也不能是这么冷漠的反应吧，之前这一家人不是还挺关心这个案子的吗。
毛中海就特纳闷了。
可他着急，就又跟贺营长再继续请求，“贺营长，您不是年前就申请清理河滩吗，说年后就动工，今天都初七了，也该开始了吧？”
“我爹腿还没好透，打算元宵后才开始动工。”
还是他们家的大小子上前来回的话。
可这，元宵后还有一个星期呢，再说动工也不是一天两天能找到线索的。
那这太迟了，万一城里的嫌疑人跑了呢，他们又没权限去城里将人扣押过来，帮他们忙的调查组军官同志们也没权限去扣押人，毕竟案子不在他们那。
所以无论如何要尽快清理河滩，毛中海又继续跟贺营长恳求，“贺营长，求您看在那可怜的知青姑娘跟您夫人同名同姓的份上……”
“砰！”
“啊！”
毛中海下路突然传来一阵致命的疼痛，疼得他在地上打起了滚。
还没等他反应过来，就听到了一句冰冷的警告，“我说了我爹打算元宵后才清理河滩，你听不懂人话？你那案子关我们家什么事，同名同姓怎么了，这世上跟我娘同名同姓的多了去了。有本事你就自己派人去清理河滩，我们不拦着。”
“哎哟哟，你个小兔崽子，我在跟你爹说话，你插个什么腔。这关系到一条人命啊，一个可怜姑娘的人命啊，她生前没有人管她，死后，难道还要被遗弃吗，这眼看着案子就要破了，就要给她讨回公道了，求你们帮帮忙，就算是给自家积德了呀……”
毛中海疼得在地上一边打滚，一边求，可那家人还是无情地走了，而且越走越快，一下就不见了踪影。
这是铁了心不帮忙。
不应该呀，可以说所有人不帮忙都正常，这家人不可能不会帮忙呀。
这是什么情况？
毛中海无论如何都想不通。
明明今天有个这么好的消息，没想到在贺营长这里受了阻。
“领队，我们先去桃源村找其他线索吧，说不定能找着呢，那河滩那么大，就算有线索也难找。实在不行，咱们就开棺验尸，我家祖上有当过仵作的，家里老一辈还有个爷爷有这手艺，我去把人请来吧。”
还是他平常不中用的手下在给他想办法。
也只能这样了。
就去请了仵作老爷子来，但这请来的老爷子也太老了，八九十岁，老眼昏花，毛中海一看就失望地让送回去。
“诶，不要嫌俺老眼昏花，有些东西不是靠眼睛看出来的，俺跟死人打了一辈子交道，自然有俺的诀窍。把俺带去吧，也算是给那死去的可怜姑娘一点宽慰。俺最见不得这种无辜命案，一定要将凶手揪出来才行啊。”
可老爷子的话却让毛中海他们惭愧得低下了头。
“老爷子说得是，一定要将凶手揪出来，这世上没人管那可怜姑娘的死活，我们得管。”
都打起精神。
抬着老爷子一起往桃源村去。
一路老爷子跟他们讲了很多他年轻时碰到的案子，每一个都听得毛中海他们毛骨悚然。
“现在时代进步了，俺们这些老辈人就要退出历史舞台了，也希望你们能肩负起新时代的担子，希望以后有天下无案的一天。”
“我们会努力的，老先生。”
一路受到了最好的使命熏陶，可比毛中海平常讲的好到哪里去了。
这不，这些年轻的小子们一个个都打满了鸡血，很快就到了桃源村。
然后开始各就各位寻找线索。
桃源村河滩现在是没办法，就算动工清理也是一项大工程。
以至于都上了公社的报纸，连周边城里的人都早知道了，年前还掀起了一阵热议浪潮。
说是清理掉好，还是围着避免人再掉进去丧命好。
城里的人就是吃饱了没事做，成天议论些有的没的。
议论得不好就要闹起来。
比农村更不安宁。
这也是毛中海宁愿调到农村来的原因。
带来的手下一部分去了知青点，一部分去了桃源村居民处，剩下的就是毛中海带队的，打算去开棺验尸。
但也是先看其他线索的搜查情况，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走验尸这步。
老先生也是这么说的。
说这里边还是要讲究个敬畏。
所以就跟着一起等。
就是天气太冷，大队部又没有人，连个生火的炉子都没有。
毛中海他们还能忍，这八九十岁老先生肯定不行啊。
没办法，那当然还是要找这村子的现任大队长。
那不巧，又是贺营长。
所以呢，还是得去他们家借坐一下。
只是到他们家后，发现人还没回来。
好吧，那看来还是得去西山野坟地看一看了。
就抬着老爷子准备过去，不浪费时间了。
不过刚要动身，就看到一个熟悉的小子回来了。
是开始打他的那小子。
毛中海本能后退了一步。
但后退一步只怕还不够，因为他发现那小子就是冲他来的。
到他面前后，停住，双手还是插着兜，语气还是一如既往冰冷，
“我知青姐姐的坟，你们最好不要碰。”
又是一句没头没尾的话。
毛中海要反应半天。
才听明白，说的是那可怜知青姑娘。
但怎么是喊知青姐姐，一下喊得这么亲热了呢。
又摸不着头脑了，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到下一句，才弄明白。
“你们可以先去找其他线索，河滩元宵后会如期动工。不要去碰我知青姐姐的坟，知青姐姐入葬那天，我在场，她身上没有任何东西，不信，你们也可以去问我娘，我娘当时也在场。”
说着停顿一下，冰冷的眼神转向西边知青点，
“上次知青点那三个畜生害我娘，用我知青姐姐的遗物衣服骗我娘，我们娘当时就吓昏死了过去，你们联防队是知道的。今天你们又要去动我知青姐姐的坟，还当着我娘的面一个劲说她们同名同姓，请问谁听了心里会舒服？我们不迷信，但我们也讲究一个忌讳，为什么要元宵后才动工清理这死过多少人的河滩，这难道很难理解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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毛中海兴奋地说完，却发现这一家人突然变得安静得可怕。
再没有人有一点反应。
这什么情况，虽然跟他们没有关系，但难道这不是一件好事吗。
怎么也不能是这么冷漠的反应吧，之前这一家人不是还挺关心这个案子的吗。
毛中海就特纳闷了。
可他着急，就又跟贺营长再继续请求，“贺营长，您不是年前就申请清理河滩吗，说年后就动工，今天都初七了，也该开始了吧？”
“我爹腿还没好透，打算元宵后才开始动工。”
还是他们家的大小子上前来回的话。
可这，元宵后还有一个星期呢，再说动工也不是一天两天能找到线索的。
那这太迟了，万一城里的嫌疑人跑了呢，他们又没权限去城里将人扣押过来，帮他们忙的调查组军官同志们也没权限去扣押人，毕竟案子不在他们那。
所以无论如何要尽快清理河滩，毛中海又继续跟贺营长恳求，“贺营长，求您看在那可怜的知青姑娘跟您夫人同名同姓的份上……”
“砰！”
“啊！”
毛中海下路突然传来一阵致命的疼痛，疼得他在地上打起了滚。
还没等他反应过来，就听到了一句冰冷的警告，“我说了我爹打算元宵后才清理河滩，你听不懂人话？你那案子关我们家什么事，同名同姓怎么了，这世上跟我娘同名同姓的多了去了。有本事你就自己派人去清理河滩，我们不拦着。”
“哎哟哟，你个小兔崽子，我在跟你爹说话，你插个什么腔。这关系到一条人命啊，一个可怜姑娘的人命啊，她生前没有人管她，死后，难道还要被遗弃吗，这眼看着案子就要破了，就要给她讨回公道了，求你们帮帮忙，就算是给自家积德了呀……”
毛中海疼得在地上一边打滚，一边求，可那家人还是无情地走了，而且越走越快，一下就不见了踪影。
这是铁了心不帮忙。
不应该呀，可以说所有人不帮忙都正常，这家人不可能不会帮忙呀。
这是什么情况？
毛中海无论如何都想不通。
明明今天有个这么好的消息，没想到在贺营长这里受了阻。
“领队，我们先去桃源村找其他线索吧，说不定能找着呢，那河滩那么大，就算有线索也难找。实在不行，咱们就开棺验尸，我家祖上有当过仵作的，家里老一辈还有个爷爷有这手艺，我去把人请来吧。”
还是他平常不中用的手下在给他想办法。
也只能这样了。
就去请了仵作老爷子来，但这请来的老爷子也太老了，八九十岁，老眼昏花，毛中海一看就失望地让送回去。
“诶，不要嫌俺老眼昏花，有些东西不是靠眼睛看出来的，俺跟死人打了一辈子交道，自然有俺的诀窍。把俺带去吧，也算是给那死去的可怜姑娘一点宽慰。俺最见不得这种无辜命案，一定要将凶手揪出来才行啊。”
可老爷子的话却让毛中海他们惭愧得低下了头。
“老爷子说得是，一定要将凶手揪出来，这世上没人管那可怜姑娘的死活，我们得管。”
都打起精神。
抬着老爷子一起往桃源村去。
一路老爷子跟他们讲了很多他年轻时碰到的案子，每一个都听得毛中海他们毛骨悚然。
“现在时代进步了，俺们这些老辈人就要退出历史舞台了，也希望你们能肩负起新时代的担子，希望以后有天下无案的一天。”
“我们会努力的，老先生。”
一路受到了最好的使命熏陶，可比毛中海平常讲的好到哪里去了。
这不，这些年轻的小子们一个个都打满了鸡血，很快就到了桃源村。
然后开始各就各位寻找线索。
桃源村河滩现在是没办法，就算动工清理也是一项大工程。
以至于都上了公社的报纸，连周边城里的人都早知道了，年前还掀起了一阵热议浪潮。
说是清理掉好，还是围着避免人再掉进去丧命好。
城里的人就是吃饱了没事做，成天议论些有的没的。
议论得不好就要闹起来。
比农村更不安宁。
这也是毛中海宁愿调到农村来的原因。
带来的手下一部分去了知青点，一部分去了桃源村居民处，剩下的就是毛中海带队的，打算去开棺验尸。
但也是先看其他线索的搜查情况，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走验尸这步。
老先生也是这么说的。
说这里边还是要讲究个敬畏。
所以就跟着一起等。
就是天气太冷，大队部又没有人，连个生火的炉子都没有。
毛中海他们还能忍，这八九十岁老先生肯定不行啊。
没办法，那当然还是要找这村子的现任大队长。
那不巧，又是贺营长。
所以呢，还是得去他们家借坐一下。
只是到他们家后，发现人还没回来。
好吧，那看来还是得去西山野坟地看一看了。
就抬着老爷子准备过去，不浪费时间了。
不过刚要动身，就看到一个熟悉的小子回来了。
是开始打他的那小子。
毛中海本能后退了一步。
但后退一步只怕还不够，因为他发现那小子就是冲他来的。
到他面前后，停住，双手还是插着兜，语气还是一如既往冰冷，
“我知青姐姐的坟，你们最好不要碰。”
又是一句没头没尾的话。
毛中海要反应半天。
才听明白，说的是那可怜知青姑娘。
但怎么是喊知青姐姐，一下喊得这么亲热了呢。
又摸不着头脑了，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到下一句，才弄明白。
“你们可以先去找其他线索，河滩元宵后会如期动工。不要去碰我知青姐姐的坟，知青姐姐入葬那天，我在场，她身上没有任何东西，不信，你们也可以去问我娘，我娘当时也在场。”
说着停顿一下，冰冷的眼神转向西边知青点，
“上次知青点那三个畜生害我娘，用我知青姐姐的遗物衣服骗我娘，我们娘当时就吓昏死了过去，你们联防队是知道的。今天你们又要去动我知青姐姐的坟，还当着我娘的面一个劲说她们同名同姓，请问谁听了心里会舒服？我们不迷信，但我们也讲究一个忌讳，为什么要元宵后才动工清理这死过多少人的河滩，这难道很难理解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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