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5章 抱住傲娇夏怼怼
顾愠抬眼看了下有些昏暗的楼梯，扯了个跃跃欲试的微笑，双手插在裤兜里，轻轻捏了捏阿狼和埃及王子“我去楼下24小时快餐店买点吃的。”盯着电脑的几个人并没有在意。
楼梯间有些窄，顾愠像是没有预估好距离，下楼的时候不小心撞上了跟在哈德森太太后面的，一位50多岁身穿绿灰色针织外套的男人。
“抱歉。”拢了拢外套，顾愠匆匆消失在一楼，口袋里多了一只银白色的诺基亚手机。
楼上
“夏洛克。”
“他在哪里，快说。”
“在这，贝克街221b。”
“他怎么可能在这。怎么可能”夏洛克看着四周试图寻找线索。
雷斯垂德给出了他的猜测“也许它就在箱子里，你带回来的时候它掉出来了。”
就算互相不认识也能相信的人是谁
无论去哪都不招人怀疑的人是谁
凶手白人男性，白天有稳定的工作职业是维修工，司机，上门推销，快递运输的可能性很大。
耳边是女友之前和自己的对话，夏洛克看见哈德森太太背后站着一位五十多岁的白人男性。
伦敦的士司机71126号能在闹市中狩猎
夏洛克看着对方从口袋中掏出一只粉色的智能机，按下发送，自己的手机在下一秒发出了短信提示音。
跟我来
匆匆敷衍了华生，夏洛克疾步跟上嫌犯。
“夏洛克福尔摩斯叫的车。”嫌犯靠着自己的出租车门，姿态很是放松。
“你就是那个司机，当时停在诺森伯兰街外面的那辆出租车。原来是你，不是那个乘客。”夏洛克反手关门，视线却盯着他身后的出租车。车玻璃反光，却可以勉强看见一个侧影。
嫌犯似无所觉，继续自己的表演“所以从来没人在意司机，仿佛视而不见，只是个后脑勺而已。连环杀手的绝佳掩盖。”
“你算是承认自己的罪行了”
“是的，你现在叫来警察，我也不会逃跑，我会乖乖在这里。”
“为什么”
“我知道你不会这么做。因为那样你就永远不会知道我和他们说了什么。”司机坐上车，满脸倨傲，“我可没有杀死他们。我只是和他们说了话，他们自己选择了死亡。”
“如果我想知道，我该做什么。”
“上车让我载你一段。”
“咔哒”出租车驶向郊区。
“你就打算这样把夏洛克骗到郊区，然后花言巧语利用他的好奇心去吃下你的毒药是吧。”顾愠的突然出声终于让嫌犯发现了他的存在。
“你他妈谁。”被戳穿心思的司机一个急刹停在路边，“你什么时候上来的。”
语言粗鲁观察力普通不足以策划背后有主谋
夏洛克嫌弃地瞥了一眼嫌犯，有些失去兴趣；“谁给你策划的案件。”
“给我滚下去。”司机像是没听见，暴躁地冲顾愠吼道。
对于人数变化很焦虑格斗技能极差
“我只是一个小助手，你在担心什么。”顾愠兴奋的活动十指有些跃跃欲试，面上却是无害又柔弱的样子。她的外表一向具有欺骗性。
夏洛克看了眼女友，立马知道了她心里那些小九九，一边仗着椅背挡住看不见，握住顾愠的手，一边岔开嫌犯的思路“谁在你面前提到过我。”
“一个注意你的人。你的仰慕者。”司机似乎在完成某种使命，说话的方式带着点夸张和戏剧感，“到了，先生。”
罗兰克尔进修学院，一楼餐厅
被抢指着进入进修学院的方式很老套，得到了夏洛克一句“无趣”的评价。
夏洛克双手交握，手肘支着桌面“你的左耳后有剃须膏，也没有人告诉你，类似情况时有发生，显然你是一个人住。汽车上有一张全家福，妻子的部分被撕毁。照片很旧，相框确实新。你很想念你的孩子，却无法和他们见面。分居的父亲，她带走了孩子们，但你仍然爱他们，”
审讯小能手顾愠观察了四周确认没有摄像头后，将语速放缓，带着些暗示“你至少三年没回去，是时间不多了吧。动脉瘤晚期，长在脑内是不是。是什么能让你在这种情况下性情大变，跑去杀人。”
将之前顺来的手机推向司机“感谢谷歌浏览记录，你这动机倒也让我猜了个七七八八。你找过人寿险之类的理财类信息，说明你需要钱。那么思路绕回来。你被妻子嫌弃的一大理由即使贫穷，这让你离开孩子。所以你的仇视对象应该是有钱人，而不是如今这般混乱的死者选择。”眼神带着点过来人的怜悯和一丝嫌弃。“显然你并不是真正的连环杀人犯，有人找你做了职业杀手。”
“我每杀一个人，他就打笔钱给我的孩子。杀的越多，他们的日子就越好过。”司机这么说也算是确认了顾愠的猜测。
“夏洛克，小助理。呵呵，果然名不虚传。让我们进入正题，两瓶药，挑吧。”司机将一个药瓶推到夏洛克面前，一个放自己面前，“一次博弈。是否相信我为你选的。”
“万一我不选呢，我可以直接走人呀。”知道了所有细节的夏洛克自然不打算继续这个无聊的把戏。
一把真枪指着脑门。
凶手叹了口气，像是无奈于夏洛克的不配合“要么你还有五成的把握，要么我就直接让你爆头。很可惜，目前还没人选这个。”
“我选枪。”夏洛克几乎没有思考就做出了选择。
顾愠趁着凶手一个愣神的时机，拿出藏了一路的叉子，用着巧劲，奋力一甩，叉子尖一半扎入了手腕，手枪掉在桌上。
“一看就是假的。”
顾愠左手一撑翻身上桌，右脚将枪械踢向夏洛克，一个横踢对着司机脑袋就是一脚。在凶手眩晕期间，一把揪起凶手甩到桌上，一条腿压着后腰，反扣双手。整套动作利索帅气，甚至有些流畅的美感。
夏洛克带着种微妙的自豪，将之前在屋里由于生气，顺手拿来的雷斯垂德的手铐递给顾愠。
“我们来聊聊那个我的仰慕者。你的幕后老板。”夏洛克将司机扔到地上，语气充满了压迫性，“给我他的名字。”
“不。”喉咙被夏洛克掐着，嘶哑的声音很难听。
“我有的是方法让你生不如死。”顾愠从边上的橱柜里翻出一把餐刀递给夏洛克，大侦探毫不犹豫地用小餐刀对着指甲和手指的缝隙一刀刺入，很快掀掉了两个指甲，眼神冷静没有丝毫波动，“我的医学解剖学的还不错，下一刀就是肺泡穿孔，试一试告诉我，那个名字。”
司机在一声嘶哑的尖角后，喘着粗气仍是摇头。远处已经有警笛声传来，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。
“那个名字，现在”夏洛克一脚碾着司机血肉模糊的手指，手上的小刀精准地刺入右胸，刺入的程度并不深，位置甚至很偏，迅速抽出都只带出很少量的血液。可是每一次呼吸带来的穿刺感，在顾愠帮忙洒下了一些不知名粉末后，变得更灼人神智。沿着伤口，一路的血液像是被洒下热油后瞬间点燃，血管燃烧的剧痛，让司机开始神经抽搐。
“告诉我们名字。”顾愠带上随身的手套，将一根手指伸入伤口，缓慢地搅动，语气温柔到带着雨林的甜腥气息。
“啊，啊啊”司机的惨叫都因为头脑的浑浊而断断续续，疼痛已经让他根本没有精力去嘶吼，“莫里亚蒂。”
夏洛克脑内开始检索这个名字的相关信息。
之前用了“他们”这个词群体，组织麦克一定知道
顾愠蹲下身，在伤口处打了一针解毒剂，将针管扔到后厨的定时清理垃圾箱后，绕道后院墙角将手套点燃，烧尽。回到餐厅，夏洛克已经清理好了某些痕迹证据，牵过顾愠的手，走到门口台阶坐下“现在，我们该变回受害者。”
“需要喊救命吗。”
“哦，不，那太蠢了。”
两人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坏笑，讨论起新人物的信息。
雷斯垂德在华生的帮助下，终于一路找来了这里。夏洛克在一旁给雷斯垂德复原案件，顾愠走向了他们的新室友华生。阿狼可是在顾愠下药的时候就提示，华生当时就赶到了对门，看了个逼供全程。
“他好像受了点伤，我是说那个司机。”华生故作自然的聊着。
顾愠比划了一个开枪的动作“哦，是的，正当防卫。你知道的，当时夏洛克被一把枪指着。而且，这些伤口都很浅。”
“没错，我是医生，我能看出来。再说他也不是什么好人。”
“说白了，就是个坏透了的司机。”
华生像是想起了什么，突然笑得有些鸡贼“是的，败类。你不知道，之前我和夏洛克追踪他的时候，他带我们绕了好大一圈远路。”
“哦，华生，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。哈哈，这可是犯罪现场。”顾愠喝完了杯子里的多诺万的友情热可可，将纸杯揉成一团，尝试来一个漂亮的投篮。
一辆黑色汽车停在场外，走下一位西装革履的男士，这次带着一条传统的红底蓝条领带，一根标配的黑色手杖。
“就是他，我那天给你们提过的人。”华生突然绷紧了身体，紧张的可爱样子有些像一只斗牛犬。
“我就知道是他。”夏洛克越过两人挡在了最前面。
男士的语调是典型的英国政客，带着漫不经心和虚伪的友善“又帮助警方破了新案件，多么热心公益呀。”
“你来干什么。”夏洛克倒是没有什么遇到宿敌的不安，反而是嫌弃更多一些。
“不过是一如既往，关心你。”男士右手摩擦着左手的指节，悠悠地审视一旁的顾愠，“倒是忘记恭喜你了，我的弟弟，几月不见，多了个女朋友。真让人难以置信，这世间还有人能忍受你的无趣情商。”
“三个月了才发现，麦克你的手下真是一届不如一届。”
“对不起打扰一下，哥哥”一边的华生抓到了某个重点，“他是夏洛克的哥哥，不是什么犯罪组织头领”
“还是亲哥哥呢。”顾愠小小声的给华生科普。两个人努力减低存在感，避免卷入可怕的家庭纠纷。
迈克罗夫特倒是不恼，只是给了夏利一个微妙的眼神去体会“不怪他们，三个月了，都没发现你买计生用品。谁能想到。夏利，你是不是害怕性。”
“害怕你在开玩笑吗，不过是正常的生理充血，有什么好让我恐惧的。”夏洛克此时像极了一只骄傲的猫咪，吊着眼角嫌弃着孤家寡人的哥哥，“倒是你，麦克，想必你已经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妈妈，她没有催你赶紧找一个吗啊哈，想来我们开明的母亲甚至告诉你，不用担心，男朋友也可以带回去，他们不介意。”
“记得回家吃顿饭，母亲想见见你们。”迈克罗夫特沉吟片刻放弃了和弟弟针锋相对，转达了来自父母的邀请。
顾愠的资料虽然有些疑点，可是能成为夏洛克人性的羁绊却是他喜闻乐见的。
另一方面她的存在也会成为夏利的弱点，未来她的受伤失踪是否会让夏洛克失控。
直接阻拦只会增长逆反情绪，是否需要慢慢消磨他们的感情。
迈克罗夫特相信自己识人的能力，可是对于夏洛克，他不敢有一点的侥幸。
夏洛克揽过顾愠，招呼着华生上了迈克罗夫特的黑色轿车“真是烦人，知道了。贝克街221b，谢谢。”
随着迈克罗夫特上车，轿车左边轻微下沉了一些。
“麦克，你又胖了三磅。肥胖，单身，加班。你是想提前去见上帝吗。”
“事实上，我瘦了。肌肉的密度要大于脂肪。”
“规避了后面两个灾难，你在逃避问题。瞧瞧你可怜的发际线，也不知道是家里谁给你的这组基因。呵，倒是显得你很爱国。”
“到了，你可以下车了，我的雏鸟弟弟。祝你夜生活愉快。”迈克罗夫特阴沉着脸甩下一句嘲讽，赶着一群人下车。
头疼的待签文件，头疼的弟弟。
“我想吃煎饺。”
“轻点，夏利，哈德森太太应该睡了。”
“我能追加一份吗。”
“没问题，华生帮忙泡一壶茶好吗。”
三个人的影子热热闹闹消失在木门背后。暖黄色的灯光在三秒后亮起。
迈克罗夫特靠着椅背闭眼小憩，就这么听着声响一路变小消失在耳畔。
“走吧，回办公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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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抱歉。”拢了拢外套，顾愠匆匆消失在一楼，口袋里多了一只银白色的诺基亚手机。
楼上
“夏洛克。”
“他在哪里，快说。”
“在这，贝克街221b。”
“他怎么可能在这。怎么可能”夏洛克看着四周试图寻找线索。
雷斯垂德给出了他的猜测“也许它就在箱子里，你带回来的时候它掉出来了。”
就算互相不认识也能相信的人是谁
无论去哪都不招人怀疑的人是谁
凶手白人男性，白天有稳定的工作职业是维修工，司机，上门推销，快递运输的可能性很大。
耳边是女友之前和自己的对话，夏洛克看见哈德森太太背后站着一位五十多岁的白人男性。
伦敦的士司机71126号能在闹市中狩猎
夏洛克看着对方从口袋中掏出一只粉色的智能机，按下发送，自己的手机在下一秒发出了短信提示音。
跟我来
匆匆敷衍了华生，夏洛克疾步跟上嫌犯。
“夏洛克福尔摩斯叫的车。”嫌犯靠着自己的出租车门，姿态很是放松。
“你就是那个司机，当时停在诺森伯兰街外面的那辆出租车。原来是你，不是那个乘客。”夏洛克反手关门，视线却盯着他身后的出租车。车玻璃反光，却可以勉强看见一个侧影。
嫌犯似无所觉，继续自己的表演“所以从来没人在意司机，仿佛视而不见，只是个后脑勺而已。连环杀手的绝佳掩盖。”
“你算是承认自己的罪行了”
“是的，你现在叫来警察，我也不会逃跑，我会乖乖在这里。”
“为什么”
“我知道你不会这么做。因为那样你就永远不会知道我和他们说了什么。”司机坐上车，满脸倨傲，“我可没有杀死他们。我只是和他们说了话，他们自己选择了死亡。”
“如果我想知道，我该做什么。”
“上车让我载你一段。”
“咔哒”出租车驶向郊区。
“你就打算这样把夏洛克骗到郊区，然后花言巧语利用他的好奇心去吃下你的毒药是吧。”顾愠的突然出声终于让嫌犯发现了他的存在。
“你他妈谁。”被戳穿心思的司机一个急刹停在路边，“你什么时候上来的。”
语言粗鲁观察力普通不足以策划背后有主谋
夏洛克嫌弃地瞥了一眼嫌犯，有些失去兴趣；“谁给你策划的案件。”
“给我滚下去。”司机像是没听见，暴躁地冲顾愠吼道。
对于人数变化很焦虑格斗技能极差
“我只是一个小助手，你在担心什么。”顾愠兴奋的活动十指有些跃跃欲试，面上却是无害又柔弱的样子。她的外表一向具有欺骗性。
夏洛克看了眼女友，立马知道了她心里那些小九九，一边仗着椅背挡住看不见，握住顾愠的手，一边岔开嫌犯的思路“谁在你面前提到过我。”
“一个注意你的人。你的仰慕者。”司机似乎在完成某种使命，说话的方式带着点夸张和戏剧感，“到了，先生。”
罗兰克尔进修学院，一楼餐厅
被抢指着进入进修学院的方式很老套，得到了夏洛克一句“无趣”的评价。
夏洛克双手交握，手肘支着桌面“你的左耳后有剃须膏，也没有人告诉你，类似情况时有发生，显然你是一个人住。汽车上有一张全家福，妻子的部分被撕毁。照片很旧，相框确实新。你很想念你的孩子，却无法和他们见面。分居的父亲，她带走了孩子们，但你仍然爱他们，”
审讯小能手顾愠观察了四周确认没有摄像头后，将语速放缓，带着些暗示“你至少三年没回去，是时间不多了吧。动脉瘤晚期，长在脑内是不是。是什么能让你在这种情况下性情大变，跑去杀人。”
将之前顺来的手机推向司机“感谢谷歌浏览记录，你这动机倒也让我猜了个七七八八。你找过人寿险之类的理财类信息，说明你需要钱。那么思路绕回来。你被妻子嫌弃的一大理由即使贫穷，这让你离开孩子。所以你的仇视对象应该是有钱人，而不是如今这般混乱的死者选择。”眼神带着点过来人的怜悯和一丝嫌弃。“显然你并不是真正的连环杀人犯，有人找你做了职业杀手。”
“我每杀一个人，他就打笔钱给我的孩子。杀的越多，他们的日子就越好过。”司机这么说也算是确认了顾愠的猜测。
“夏洛克，小助理。呵呵，果然名不虚传。让我们进入正题，两瓶药，挑吧。”司机将一个药瓶推到夏洛克面前，一个放自己面前，“一次博弈。是否相信我为你选的。”
“万一我不选呢，我可以直接走人呀。”知道了所有细节的夏洛克自然不打算继续这个无聊的把戏。
一把真枪指着脑门。
凶手叹了口气，像是无奈于夏洛克的不配合“要么你还有五成的把握，要么我就直接让你爆头。很可惜，目前还没人选这个。”
“我选枪。”夏洛克几乎没有思考就做出了选择。
顾愠趁着凶手一个愣神的时机，拿出藏了一路的叉子，用着巧劲，奋力一甩，叉子尖一半扎入了手腕，手枪掉在桌上。
“一看就是假的。”
顾愠左手一撑翻身上桌，右脚将枪械踢向夏洛克，一个横踢对着司机脑袋就是一脚。在凶手眩晕期间，一把揪起凶手甩到桌上，一条腿压着后腰，反扣双手。整套动作利索帅气，甚至有些流畅的美感。
夏洛克带着种微妙的自豪，将之前在屋里由于生气，顺手拿来的雷斯垂德的手铐递给顾愠。
“我们来聊聊那个我的仰慕者。你的幕后老板。”夏洛克将司机扔到地上，语气充满了压迫性，“给我他的名字。”
“不。”喉咙被夏洛克掐着，嘶哑的声音很难听。
“我有的是方法让你生不如死。”顾愠从边上的橱柜里翻出一把餐刀递给夏洛克，大侦探毫不犹豫地用小餐刀对着指甲和手指的缝隙一刀刺入，很快掀掉了两个指甲，眼神冷静没有丝毫波动，“我的医学解剖学的还不错，下一刀就是肺泡穿孔，试一试告诉我，那个名字。”
司机在一声嘶哑的尖角后，喘着粗气仍是摇头。远处已经有警笛声传来，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。
“那个名字，现在”夏洛克一脚碾着司机血肉模糊的手指，手上的小刀精准地刺入右胸，刺入的程度并不深，位置甚至很偏，迅速抽出都只带出很少量的血液。可是每一次呼吸带来的穿刺感，在顾愠帮忙洒下了一些不知名粉末后，变得更灼人神智。沿着伤口，一路的血液像是被洒下热油后瞬间点燃，血管燃烧的剧痛，让司机开始神经抽搐。
“告诉我们名字。”顾愠带上随身的手套，将一根手指伸入伤口，缓慢地搅动，语气温柔到带着雨林的甜腥气息。
“啊，啊啊”司机的惨叫都因为头脑的浑浊而断断续续，疼痛已经让他根本没有精力去嘶吼，“莫里亚蒂。”
夏洛克脑内开始检索这个名字的相关信息。
之前用了“他们”这个词群体，组织麦克一定知道
顾愠蹲下身，在伤口处打了一针解毒剂，将针管扔到后厨的定时清理垃圾箱后，绕道后院墙角将手套点燃，烧尽。回到餐厅，夏洛克已经清理好了某些痕迹证据，牵过顾愠的手，走到门口台阶坐下“现在，我们该变回受害者。”
“需要喊救命吗。”
“哦，不，那太蠢了。”
两人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坏笑，讨论起新人物的信息。
雷斯垂德在华生的帮助下，终于一路找来了这里。夏洛克在一旁给雷斯垂德复原案件，顾愠走向了他们的新室友华生。阿狼可是在顾愠下药的时候就提示，华生当时就赶到了对门，看了个逼供全程。
“他好像受了点伤，我是说那个司机。”华生故作自然的聊着。
顾愠比划了一个开枪的动作“哦，是的，正当防卫。你知道的，当时夏洛克被一把枪指着。而且，这些伤口都很浅。”
“没错，我是医生，我能看出来。再说他也不是什么好人。”
“说白了，就是个坏透了的司机。”
华生像是想起了什么，突然笑得有些鸡贼“是的，败类。你不知道，之前我和夏洛克追踪他的时候，他带我们绕了好大一圈远路。”
“哦，华生，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。哈哈，这可是犯罪现场。”顾愠喝完了杯子里的多诺万的友情热可可，将纸杯揉成一团，尝试来一个漂亮的投篮。
一辆黑色汽车停在场外，走下一位西装革履的男士，这次带着一条传统的红底蓝条领带，一根标配的黑色手杖。
“就是他，我那天给你们提过的人。”华生突然绷紧了身体，紧张的可爱样子有些像一只斗牛犬。
“我就知道是他。”夏洛克越过两人挡在了最前面。
男士的语调是典型的英国政客，带着漫不经心和虚伪的友善“又帮助警方破了新案件，多么热心公益呀。”
“你来干什么。”夏洛克倒是没有什么遇到宿敌的不安，反而是嫌弃更多一些。
“不过是一如既往，关心你。”男士右手摩擦着左手的指节，悠悠地审视一旁的顾愠，“倒是忘记恭喜你了，我的弟弟，几月不见，多了个女朋友。真让人难以置信，这世间还有人能忍受你的无趣情商。”
“三个月了才发现，麦克你的手下真是一届不如一届。”
“对不起打扰一下，哥哥”一边的华生抓到了某个重点，“他是夏洛克的哥哥，不是什么犯罪组织头领”
“还是亲哥哥呢。”顾愠小小声的给华生科普。两个人努力减低存在感，避免卷入可怕的家庭纠纷。
迈克罗夫特倒是不恼，只是给了夏利一个微妙的眼神去体会“不怪他们，三个月了，都没发现你买计生用品。谁能想到。夏利，你是不是害怕性。”
“害怕你在开玩笑吗，不过是正常的生理充血，有什么好让我恐惧的。”夏洛克此时像极了一只骄傲的猫咪，吊着眼角嫌弃着孤家寡人的哥哥，“倒是你，麦克，想必你已经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妈妈，她没有催你赶紧找一个吗啊哈，想来我们开明的母亲甚至告诉你，不用担心，男朋友也可以带回去，他们不介意。”
“记得回家吃顿饭，母亲想见见你们。”迈克罗夫特沉吟片刻放弃了和弟弟针锋相对，转达了来自父母的邀请。
顾愠的资料虽然有些疑点，可是能成为夏洛克人性的羁绊却是他喜闻乐见的。
另一方面她的存在也会成为夏利的弱点，未来她的受伤失踪是否会让夏洛克失控。
直接阻拦只会增长逆反情绪，是否需要慢慢消磨他们的感情。
迈克罗夫特相信自己识人的能力，可是对于夏洛克，他不敢有一点的侥幸。
夏洛克揽过顾愠，招呼着华生上了迈克罗夫特的黑色轿车“真是烦人，知道了。贝克街221b，谢谢。”
随着迈克罗夫特上车，轿车左边轻微下沉了一些。
“麦克，你又胖了三磅。肥胖，单身，加班。你是想提前去见上帝吗。”
“事实上，我瘦了。肌肉的密度要大于脂肪。”
“规避了后面两个灾难，你在逃避问题。瞧瞧你可怜的发际线，也不知道是家里谁给你的这组基因。呵，倒是显得你很爱国。”
“到了，你可以下车了，我的雏鸟弟弟。祝你夜生活愉快。”迈克罗夫特阴沉着脸甩下一句嘲讽，赶着一群人下车。
头疼的待签文件，头疼的弟弟。
“我想吃煎饺。”
“轻点，夏利，哈德森太太应该睡了。”
“我能追加一份吗。”
“没问题，华生帮忙泡一壶茶好吗。”
三个人的影子热热闹闹消失在木门背后。暖黄色的灯光在三秒后亮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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