贫僧没发烧,只是棉被盖在身上有些热(剧情)_主角受都和反派亲亲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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贫僧没发烧,只是棉被盖在身上有些热(剧情)

  南宫衍得知清觉被洛橙救走之后,颇为恼火,他一直待阿橙如亲弟弟,也将此次计划透露于他,本可以借旁人之手毁了清觉,却万万没想到关键时刻阿橙会出来捣乱。

  究竟是为什么?

  派出去的探子支支吾吾,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,只说洛公子是突然站出来救走那和尚。

  这就很匪夷所思了,南宫衍思来想去也没想明白阿橙和那个秃驴之间有什么关系,那秃驴第一次下山,阿橙不可能认识他才对。

  “哎呀,教主您何必如此大费周章,那秃驴不给你面子,杀了他便是,至于他和洛公子的关系,等洛公子来找您,您当面问他不就行了。”魔教右护法紫烟穿着暴露的纱裙,窝在南宫衍怀中巧笑倩兮。

  南宫衍一听觉得很有道理,他堂堂魔教教主,何必为一个秃驴费神费心?

  “紫烟所言极是,那本教主该派谁去杀那和尚?”他边说,边玩弄起紫烟的大奶。

  “啊……教主轻点,弄得人家好痛……”

  紫烟发出娇软的媚叫,勾着南宫衍的脖子说:“教主派谁去都行,那秃驴中了毒,怕是连应付最低等的魔教弟子都吃力,不过谨慎起见,教主还是派左护法去吧,给她点事做,省得她一天到晚缠着教主。”

  南宫衍轻轻刮了一下紫烟的鼻子,挑眉笑说:“怎么,吃醋了?”

  “哪有,教主莫污蔑我。”紫烟哼了哼,撅着嘴巴死不承认,一般种马都喜欢这种调调的女子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南宫衍心情大好,亲了一下紫烟的小嘴,手掌从纱裙底下伸进去摸她的小逼,低声哄道:“好好好,不吃醋,那教主的鸡巴吃不吃?”

  “教主真讨厌,明明知道人家要吃,还问这样的问题。”紫烟美眸羞怯地睨了眼南宫衍,把身体改成跨坐的姿势,饥渴地喊道:“嗯哈……教主快进来,人家的小逼要痒死了!”

  “骚货,本教主这就满足你。”

  南宫衍用力一个挺胯,在金手指加持下的大鸡巴“噗嗤”一声干入了女人肥嫩的小逼里,娇媚的呻吟与放荡的肏干声响彻魔教主殿,就这样一直持续到半夜。

  爽完之后,南宫衍召来左护法夕苓,命令她带人去杀了清觉,夕苓一开始还不情不愿,在南宫衍承诺她事成之后用大鸡巴喂饱她,这才高高兴兴地答应这件事。

  隔日,夕苓带人离开魔教,根据探子传来的消息,她命人往洛橙逃跑的方向展开追踪,终于在一间荒废的木屋内找到了正在念经的和尚。

  双方说了不到三句话,便大打出手,从屋内一路打到了树林里的一条溪流旁。

  杀招接踵而至,清觉面容冷静,毫无惧色,运用浑厚的内力将袭来的魔教弟子尽数震开,可体内余毒未清,几番耗用内力让毒素有了复发的机会,蓦然,胸口传来一阵刺痛,令他气息紊乱,忍不住喷出一口鲜血。

  “那和尚已是强弩之末,快给我杀了他!”

  夕苓皱眉大喊,来之前听教主说这和尚中了毒,武功尽废,可眼下非但一点也不像中毒的,还难缠得很,不过想想也对,半步天璇的境界即使中了毒也不是普通习武之人可比的,紫烟那死女人一天到晚净给她挖坑。

  清觉唇色苍白,强忍着疼痛凝聚内力,但凝聚到一半就全散了,被毒素侵蚀的身体已经不允许他动用任何武功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惧死亡,本就孑然一身,了无牵挂,只不过心里莫名想再见洛橙一面,哪怕只是匆匆一眼。

  “喂,你们这么多人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出家人羞不羞?我要是你们,找块豆腐撞死得了,省得让人笑话!”

  空中忽然传来一道清脆爽朗的声音,魔教弟子被吓得停下动作,目光戒备地环顾一圈,却是只闻其声,未见其人。

  “无寐!”

  那声音再次响起,只见一道青光掠过,三个魔教弟子倒在了地上,死状皆是一剑割喉。

  洛橙施展轻功,轻盈如飞,几步之后稳稳地落在了清觉身旁,着地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往清觉嘴里塞了一颗药丸。

  清觉也不问是什么药,喉结滚动,将药丸咽了下去。

  “禅师不问问是什么药,万一是毒药呢?”洛橙看他这么配合吃下去,挑眉笑问。

  清觉摇摇头,语气不紧不慢地说:“若是毒药,洛施主便不会来救贫僧,躲在暗处,看贫僧身死即可。”

  再者,洛施主若想让他死,昨日便该动手,又何必与他彻夜欢好……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夕苓作为魔教左护法,自然是认识洛橙的,魔教中人见到他都要尊称他一声洛公子,原因无他,教主对洛公子抱有不一样的感情,可看着眼前这个与和尚谈笑风生的人,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陌生。

  教主同她说过,洛公子救走了这和尚,没想到是真的。

  “洛公子,您与这和尚是何关系?主上知道您坏了他的计划,十分恼怒,请您回去亲自向主上解释。”夕苓恭敬行礼。

  任谁听了这话,都会认为洛橙和魔教之间存在不同寻常的关系。

  清觉默默看向洛橙,见他嘴角噙笑,满不在乎地说:“没什么好解释的,你告诉南宫衍,清觉禅师我罩的,他若想取禅师性命,我便先取了他性命,不过碍于禅师是出家人,忌杀生,我可以不要他的命,换作废掉他第三条腿好了。”

  “何谓第三条腿?”清觉眉头一皱,听得云里雾里。

  “禅师不知道吗?所谓第三条腿是指……”

  洛橙凑到清觉耳边,温热的气息洒在他耳朵上,弄得清觉耳朵痒痒的,然而在听到最后两个字时,清觉呼吸一窒,脸上突然烧红起来,一路从耳朵红到脖颈。

  “这下明白了吧?”洛橙挑挑眉,特意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清觉的下体。

  清觉把洛橙笑嘻嘻的脸推到一边,绷着脸,佯装镇定说:“明白了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护法,洛公子我们动不得,现在该怎么办?强行杀了那和尚,还是先回禀教主?”一魔教弟子小声询问。

  夕苓将两人的小动作尽收眼底,斟酌片刻后道:“走,先回禀教主。”

  待魔教的人离开后,洛橙收剑归鞘,背上剑匣冲清觉笑说:“我们回去吧,饭菜都要凉了。”

  清觉淡淡地“嗯”了一声,没走几步,喉头蓦然涌上一股腥甜,他眉头轻蹙,本想压下去,却抑制不住地喷了出来,整个人一阵天旋地转,朝地上栽去。

  “禅师!”洛橙惊呼道,连忙上去接住人,对方已不省人事,嘴唇的颜色隐隐发紫,显然中毒已深。

  怎么会这样?昨晚的毒明明已经解得差不多了,为何复发会如此严重?

  洛橙略微沉思,伸手在清觉身上探查一番,果不其然在他后颈处发现一根细小的银针,魔教的惯用伎俩便是暗器,定是方才和尚与魔教打斗过程中不慎中招。

  余毒未清,又添新毒,这下可不是随便服用一颗药丸就能解决的,必须寻医师治病。

  江湖上最有名的神医乃是风越谷谷主薛玉山老前辈,医术高超,有起死回生之能,且风越谷在武林中处于中立地位,非正非邪,不用担心有人为了《圣灵诀》找清觉麻烦。

  事不宜迟,洛橙一把抱起清觉禅师,赶往风越谷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风越谷,客房内。

  “前辈,他的病严重吗?可有医治之法?”洛橙站在一旁,目光担忧地看着床上昏迷的和尚。

  薛老前辈一手摸着花白的胡须,一手搭在清觉手腕处诊察脉象,慢悠悠道:“放心,有的救,老夫行医四十年,什么疑难杂症没见过,这点小毛病还难不倒老夫,不过风越谷的规矩,你应该清楚吧?”

  洛橙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,点了点头道:“晚辈清楚,风越谷行医必须完成谷主一个要求,前辈想让晚辈如何做?”

  “很简单。”薛老前辈笑了笑,目光落在少年背上的剑匣,“老夫记得梅剑山庄逍遥剑匣内有一软剑名为轻霜,适合女子防身之用,老夫有一小女不曾习武,想给她寻个傍身兵器,若你拿轻霜交换,老夫便治这和尚的病,保管他药到病除。”

  “一言为定。”

  洛橙答应得没有一丁点犹豫,几乎是脱口而出,用一把剑换老公一个健康的身体不要太值。

  他放下剑匣,取出轻霜剑递予薛老前辈,薛老前辈拿过剑,放在手里掂量了一下,柔软不失锐利,确实是把不可多得的宝剑。

  “好,你二人便在谷中住下,老夫会命下人将药熬好端来。”

  洛橙抱拳行礼,“多谢薛老前辈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月色朦胧,繁星满天。

  清觉似乎做了一个很长的梦,梦中皆是一个人的身影,那人面含春色,浑身发抖,胡言乱语地呜咽着,一会儿嫌慢,一会儿嫌快,勾得人呼吸粗重,萌生出强烈的淫欲,想把他压在身下狠狠肏干。

  梦至此处,清觉猛然惊醒,下意识看了看四周,发现只有他一人,第一反应不是疑惑自己在哪里,而是自己竟然做了春梦!

  阿弥陀佛,罪过罪过。

  他连忙双手合十,低声念着静心咒,念过十遍之后忽然传来“吱呀”一声,门被打开,从外面进来一人。

  清觉抬眸,在望见来人的脸时,瞬间联想起那场春梦,十遍静心咒全白念了。

  “禅师你醒啦,身体感觉如何,可有不适之处?”

  洛橙快步走到床前,发现禅师的脸有些红,不禁疑惑道:“你脸怎么这么红?发烧了吗?薛老前辈没跟我说你中毒会发烧啊,让我试试温度。”

  眼见少年要把额头贴上来,清觉身形一僵,心跳得越来越快,脑海里再次闪过春梦的画面,慌乱之下,他伸手制止少年的动作,平生头一回说了谎。

  “贫僧没发烧,只是棉被盖在身上有些热,有劳施主担心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语气平静,神色如往常一般无悲无喜,唯恐少年看出什么端倪。

  洛橙勾了勾唇,接过话道:“不是发烧就好,此处是风越谷,禅师便在这安心养伤,待身体恢复了,我帮你端了魔教的老巢。”

  闻言,清觉的重点不在后半句,而在前半句。

  风越谷他是听说过的,薛玉山老前辈乃是当世神医,求他治病不要金银万两,只需答应他一个要求。

  “你答应他什么了?”清觉开口询问。

  听上去没头没尾,但洛橙知道对方所问何事。

  他一屁股坐到床沿,语气随意道:“害,也没什么,风越谷的人武功都一般,不敢上陡崖,薛老前辈便让我去陡崖帮他摘草药,对我这个高手来说小事一桩。”

  清觉双眸沉黑如墨,把少年的神情,一举一动全看在眼里,仿佛看透了似的得出一个结论。

  “施主在骗贫僧。”

  洛橙一愣,丝毫没有谎言被戳穿的窘迫,笑嘻嘻道:“这都被你看穿了?禅师不愧是少林寺最年轻的高僧,什么都瞒不过您的眼,你怎么知道我撒谎的?教教我呗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清觉自动忽略掉少年插科打诨,试图蒙混过关的话,还是刚刚那个问题,“你答应他什么了?”

  洛橙见实在瞒不过去,眼神飘忽,斟酌着字句说:“那个,真没什么,就一把剑而已。”

  “一把剑?”清觉微微蹙眉,目光立即去找少年的剑匣,发现它就竖在桌旁,“你用逍遥剑匣里的剑和薛老前辈做了交换。”

  他用的陈述句,已然确定了事实。

  逍遥剑匣里的剑哪一把不是旷世名剑,价值连城,清觉没想到眼前这人竟为了救他,将剑匣里的剑拱手送人,而洛橙之所以要隐瞒,就是不想让和尚觉得这是他欠他的。

  “你们和尚不是经常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,我虽然不是和尚,但非常同意这个说法,一把剑如何能比得上禅师的性命,何况薛老前辈要的是轻霜剑,这把剑对我来说太轻了,不称手,给他便给他了。”

  “禅师你可千万不要说什么回报我,我这人做事向来全凭心情,不求回报,你回报我就是对我的侮辱,所以你不用多想,好好休息,好好养病。”

  少年说得轻快,可以看得出来,他在很努力地减轻禅师的心理负担。

  清觉耐心听着,一字一句落入耳朵,刻入心底,最后他张了张唇,郑重地道了一句“洛施主此恩,贫僧铭感五内,永生难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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