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织田大人度假的第五天
老旧酒吧中，陌生的人们三三两两地坐着，彼此倾诉着白日里的烦恼。老板熟练地调好一杯蒸馏酒，将其放在红发青年手边。
“所以说，织田作先生不仅请打劫自己的人吃饭，还给他了一大笔钱？”坂口安吾有些艰难地询问织田作之助。
“准确地说是中也自己做的饭，虽然厨房和食材是我提供的。”织田作之助并没有发觉哪里不对，他认真纠正。
“…重点是这个吗？织田作先生。”坂口安吾觉得太宰是心思过于沉重，织田作是心思过于简单，织田作的弱点太过于明显。
“织田作先生，你以前是生活在东京吧。”坂口安吾放下酒杯，认真地看向织田作之助，给予这个与横滨格格不入的友人忠告，“在横滨，能安全活到现在的孩子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，不，应该说柔弱的孩子们要比强壮的大人更危险。”
织田作之助与坂口安吾平静对视三秒，眼神柔和下来，对着担心自己的友人认真回答：“嗯，我知道的，安吾，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了。”
织田作之助移开视线，淡淡地声音响起：“将自己的无害展示给敌人，在其放松时将对方杀死。”
“不择手段的利用一切，即使是同伴也不可信任，应该说同伴也是可以利用的资源，必要时可以出卖同伴换取活下去的机会。”
坂口安吾握紧酒杯，屏住呼吸，不可思议地看着平静叙说着的男人。
“为了活下去什么都可以做——”织田作之助从遥远的回忆中醒来，视线漂移，生硬地转移话题：“啊…对了，最近好像没见到太宰，我们好久没在一起聚会了。”
坂口安吾坂口安吾苦恼地揉揉太阳穴，他为什么想不开答应种田长官来黑手党卧底啊！好不容易得来的假期他在家呆着睡觉不好吗？去什么酒吧喝酒放松啊？！
他再三斟酌语句，拿出三天不睡通宵加班的决心，提醒织田作之助：“听说你经常邀请中原中也先生到你的宿舍…做客？”
“嗯？是的。”织田作之助不明白，这个太宰避开他有关系吗？
“听说太宰带回来个叫做梦野久作的小孩，你主动和首领提出要亲自抚养他？”
“也不算是抚养吧，大部分时间是我在带，忙的时候会交给兰堂先生。”
“…所以你就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吗？”
“…有什么不对的吗？”
坂口安吾感叹，他这两个友人啊，一个过于聪明看透人心，却在织田作这里一直犯傻，另一个将自己看的太轻，迟钝的可怕。
“织田作先生，你就把太宰当做心爱玩具被抢走的小孩，不哭不闹却在暗地里生闷气。”坂口安吾无奈地提醒满头雾水的织田作之助，告诉他最正确的做法，“去哄哄他吧！”
如果太宰治知道坂口安吾在织田作之助面前抹黑他英明神武（并没有）的形象，把他形容成一个哭着要糖吃的小屁孩，他一定要让坂口安吾接下来的时间里连睡觉的时间都不会有！
可惜并没有如果，太宰治他暂时不知道这件事，也不知道他在织田作之助心里，从和中原中也一个年纪，降到了和江户川乱步一个年纪，只比6岁的梦野久作大那么一丢丢。
织田作之助很苦恼，乱步只需要一块蛋糕就可以哄好，实在不行就两块。太宰呢？太宰要怎么哄？平时太宰手下也没少拿好东西讨好太宰，太宰对此兴致缺缺，并没喜欢的。
————
“诶？！原来如此，原来如此！”
“最近太宰君特别积极，不仅好好完成任务，还顺手干掉了不少惹人厌的小虫子。”森鸥外松了口气，掏出手绢擦擦脸上并不存在的冷汗，“原来是和织田闹别扭了，我还以为是太宰君终于无法忍受，要篡位了呢！”
「原来您一直都十分清楚自己有多糟糕吗？」爱丽丝和织田作之助无话可说。
“无痛死亡的药水怎么样？当初我就用这个成功骗到太宰君的。”
“你已经糟糕到这种程度了吗？林太郎。”爱丽丝用看垃圾的眼神鄙视森鸥外，一脚把森鸥外踹翻。
“哎——爱丽丝酱——”趴在地上的森鸥外艰难地将手伸向幼女，“三套小裙子，我才能原谅爱丽丝哦～”
「还是高估了您的道德。」
织田作之助扭头就走，他还是去问问福泽先生吧，想起江户川乱步满地打滚要甜食的样子，算了，这师兄弟俩某种程度上十分相似。
“如何哄生气的孩子？是太宰先生吗？”兰堂小口地喝着冒着热气的茶水，将自己缩进毛茸茸温暖的大衣中，微笑着调侃对面的织田作之助，“还以为织田大人不会发现太宰先生在闹脾气呢。”
尾崎红叶优雅地端起茶杯，轻笑道：“妾身虽身处总部大楼，却也能听到惨死在太宰手下鬼魂们的哀嚎。”
“大家都知道了啊，那要怎么办才好呢？”织田作之助颇为苦恼地求教。
“太宰先生是喜欢吃螃蟹的吧？”想起为身高烦恼每天吨吨吨喝牛奶的中也，兰堂建议，“不如买些螃蟹送给太宰先生。”
“螃蟹啊…之前已经买了家螃蟹罐头店送给太宰，相同的手段再次使用的话，可能达不到预期的效果。”织田作之助淡定地说出了土豪的发言。
“一家…螃蟹罐头…店铺…吗？”兰堂瞳孔地震，喃喃自语，“输了啊，我也想买家牛奶店送给中也——”
“薪水不够啊！”兰堂更忧郁了，他被阴影笼罩，自闭地缩成一团。
“真是大手笔啊！”尾崎红叶稍微有些失态，用手轻掩住嘴唇，微微垂眸，“妾身可不会哄孩子，尤其是哭闹着要糖吃的孩子。”
“红叶小姐是很温柔的女性呢，”织田作之助看向落地窗，谁也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，“黑手党的大家都和喜欢红叶小姐。”
“…温柔？很少有人这样形容妾身。”那个人已经死掉了，如果是这个人的话，他们应该可以成为朋友吧。
“嗯，红叶小姐是很温柔的女性。”织田作之助肯定。
没有人再说话，他们静静地享受这片刻的宁静。
美国，夏威夷。
工藤优作和妻子工藤有希子惬意地躺着沙滩上，甜甜蜜蜜没有电灯泡的蜜月时光让人分外享受。
“您好，我是工藤优作，请问哪位？”希望不是自家那个臭小子来电，和老婆黏黏糊糊过二人世界的工藤优作闭着眼睛接听来电。
“是作之助啊，在横滨过的好吗？你这孩子在东京好好的，突然非要去横滨。”
“横滨那么混乱，出了事我们也帮不上忙，有希子和新一都很担心你！”
“你很好？哼，横滨哪有东京好！说吧，一直不联系我们，现在突然打电话来是有什么事？”
“嗯？这样啊，那孩子多大了？”
“和新一差不多，这样，你带他们去东京旅游，铃木家新开了家游乐园，小孩子都喜欢游乐园。顺便也让那孩子和新一他们认识下，小孩子嘛，多交些朋友就好了。”
“我啊，我和你有希子阿姨在夏威夷度蜜月，哈哈哈哈哈哈——”
听着对面炫耀般的笑声，织田作之助无奈地打断对方：“那就这样吧，工藤叔叔。”
织田作之助听到话筒里传来的嘟嘟声，才挂断电话。
“只有我和新一担心作之助？嗯？”工藤有希子挑眉看着这个口不对心的男人。
“哈…哈…哈…”工藤优作摸着后脑勺尬笑，幸好老婆没在小辈面前拆自己的台。
————
“森先生，您是中了敌人的异能，还是终于被黑手党的财政逼疯了？”
“还是说你终于下定决心要把我除掉了？也是，毕竟我是最后的参与者了，杀掉我，你的首领位置才会安稳。”
太宰治不介意用最大的恶意，来揣测森鸥外的行为，他冷漠地注视着坐在首领位置的男人，冰冷的视线透过男人的外表看见男人漆黑罪恶的灵魂。
“要如何杀死我呢？我可一点都不喜欢疼痛。是直接用木仓将子弹射进我的心脏，还是绳子勒死，窒息是种不错的死法。或者是绑上手脚，扔进海里，溺水也是种不错的死法。”
森鸥外静静地欣赏太宰治的表演，眼眸微垂，还不是时候，太宰治还有用，不能在这时候除掉他。
森鸥外像是看不懂事的孩子，脸上挂起虚假的微笑，温柔地说到：“说什么呢，太宰君，我可不是那种会卸磨杀驴的坏人。”
“我只是看太宰君太辛苦，好心给太宰君放三天假期，想让辛苦工作的太宰君放松一下而已。”森鸥外无视太宰治要呕出来的表情“作为奖励，织田先生也会一同前去哦～”
“怎么样？太宰君要接受邀请吗？”
“…谢谢首领。”太宰治弯腰行礼，对自己刚才的无礼行为表示歉意。
可恶啊啊啊啊！太宰治根本无法拒绝织田作。
“为什么这家伙也会在这里？”
太宰治犹如炸毛的猫咪，瞪圆了鸢瞳，指着坂口安吾大声质问。
“真是抱歉啊，我这家伙是被织田作先生邀请来的。”
坂口安吾带着通宵三天的倦色，他终于在前一天晚上完成了所有工作，现在真的不想忍受这个无理取闹的太宰猫猫。
“这也是我想问的问题，为什么你这个幼稚鬼会在这里，你不是在和织田作之助闹别扭吗？”
“安吾，你是嫌工作太少了是吗？”
“呵，就算现在我不揭穿你，你回去了会放过我吗？”
“…”很显然不会。
织田作之助扭过头表示自己什么都没听到，啊，安吾辛苦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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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说，织田作先生不仅请打劫自己的人吃饭，还给他了一大笔钱？”坂口安吾有些艰难地询问织田作之助。
“准确地说是中也自己做的饭，虽然厨房和食材是我提供的。”织田作之助并没有发觉哪里不对，他认真纠正。
“…重点是这个吗？织田作先生。”坂口安吾觉得太宰是心思过于沉重，织田作是心思过于简单，织田作的弱点太过于明显。
“织田作先生，你以前是生活在东京吧。”坂口安吾放下酒杯，认真地看向织田作之助，给予这个与横滨格格不入的友人忠告，“在横滨，能安全活到现在的孩子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，不，应该说柔弱的孩子们要比强壮的大人更危险。”
织田作之助与坂口安吾平静对视三秒，眼神柔和下来，对着担心自己的友人认真回答：“嗯，我知道的，安吾，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了。”
织田作之助移开视线，淡淡地声音响起：“将自己的无害展示给敌人，在其放松时将对方杀死。”
“不择手段的利用一切，即使是同伴也不可信任，应该说同伴也是可以利用的资源，必要时可以出卖同伴换取活下去的机会。”
坂口安吾握紧酒杯，屏住呼吸，不可思议地看着平静叙说着的男人。
“为了活下去什么都可以做——”织田作之助从遥远的回忆中醒来，视线漂移，生硬地转移话题：“啊…对了，最近好像没见到太宰，我们好久没在一起聚会了。”
坂口安吾坂口安吾苦恼地揉揉太阳穴，他为什么想不开答应种田长官来黑手党卧底啊！好不容易得来的假期他在家呆着睡觉不好吗？去什么酒吧喝酒放松啊？！
他再三斟酌语句，拿出三天不睡通宵加班的决心，提醒织田作之助：“听说你经常邀请中原中也先生到你的宿舍…做客？”
“嗯？是的。”织田作之助不明白，这个太宰避开他有关系吗？
“听说太宰带回来个叫做梦野久作的小孩，你主动和首领提出要亲自抚养他？”
“也不算是抚养吧，大部分时间是我在带，忙的时候会交给兰堂先生。”
“…所以你就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吗？”
“…有什么不对的吗？”
坂口安吾感叹，他这两个友人啊，一个过于聪明看透人心，却在织田作这里一直犯傻，另一个将自己看的太轻，迟钝的可怕。
“织田作先生，你就把太宰当做心爱玩具被抢走的小孩，不哭不闹却在暗地里生闷气。”坂口安吾无奈地提醒满头雾水的织田作之助，告诉他最正确的做法，“去哄哄他吧！”
如果太宰治知道坂口安吾在织田作之助面前抹黑他英明神武（并没有）的形象，把他形容成一个哭着要糖吃的小屁孩，他一定要让坂口安吾接下来的时间里连睡觉的时间都不会有！
可惜并没有如果，太宰治他暂时不知道这件事，也不知道他在织田作之助心里，从和中原中也一个年纪，降到了和江户川乱步一个年纪，只比6岁的梦野久作大那么一丢丢。
织田作之助很苦恼，乱步只需要一块蛋糕就可以哄好，实在不行就两块。太宰呢？太宰要怎么哄？平时太宰手下也没少拿好东西讨好太宰，太宰对此兴致缺缺，并没喜欢的。
————
“诶？！原来如此，原来如此！”
“最近太宰君特别积极，不仅好好完成任务，还顺手干掉了不少惹人厌的小虫子。”森鸥外松了口气，掏出手绢擦擦脸上并不存在的冷汗，“原来是和织田闹别扭了，我还以为是太宰君终于无法忍受，要篡位了呢！”
「原来您一直都十分清楚自己有多糟糕吗？」爱丽丝和织田作之助无话可说。
“无痛死亡的药水怎么样？当初我就用这个成功骗到太宰君的。”
“你已经糟糕到这种程度了吗？林太郎。”爱丽丝用看垃圾的眼神鄙视森鸥外，一脚把森鸥外踹翻。
“哎——爱丽丝酱——”趴在地上的森鸥外艰难地将手伸向幼女，“三套小裙子，我才能原谅爱丽丝哦～”
「还是高估了您的道德。」
织田作之助扭头就走，他还是去问问福泽先生吧，想起江户川乱步满地打滚要甜食的样子，算了，这师兄弟俩某种程度上十分相似。
“如何哄生气的孩子？是太宰先生吗？”兰堂小口地喝着冒着热气的茶水，将自己缩进毛茸茸温暖的大衣中，微笑着调侃对面的织田作之助，“还以为织田大人不会发现太宰先生在闹脾气呢。”
尾崎红叶优雅地端起茶杯，轻笑道：“妾身虽身处总部大楼，却也能听到惨死在太宰手下鬼魂们的哀嚎。”
“大家都知道了啊，那要怎么办才好呢？”织田作之助颇为苦恼地求教。
“太宰先生是喜欢吃螃蟹的吧？”想起为身高烦恼每天吨吨吨喝牛奶的中也，兰堂建议，“不如买些螃蟹送给太宰先生。”
“螃蟹啊…之前已经买了家螃蟹罐头店送给太宰，相同的手段再次使用的话，可能达不到预期的效果。”织田作之助淡定地说出了土豪的发言。
“一家…螃蟹罐头…店铺…吗？”兰堂瞳孔地震，喃喃自语，“输了啊，我也想买家牛奶店送给中也——”
“薪水不够啊！”兰堂更忧郁了，他被阴影笼罩，自闭地缩成一团。
“真是大手笔啊！”尾崎红叶稍微有些失态，用手轻掩住嘴唇，微微垂眸，“妾身可不会哄孩子，尤其是哭闹着要糖吃的孩子。”
“红叶小姐是很温柔的女性呢，”织田作之助看向落地窗，谁也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，“黑手党的大家都和喜欢红叶小姐。”
“…温柔？很少有人这样形容妾身。”那个人已经死掉了，如果是这个人的话，他们应该可以成为朋友吧。
“嗯，红叶小姐是很温柔的女性。”织田作之助肯定。
没有人再说话，他们静静地享受这片刻的宁静。
美国，夏威夷。
工藤优作和妻子工藤有希子惬意地躺着沙滩上，甜甜蜜蜜没有电灯泡的蜜月时光让人分外享受。
“您好，我是工藤优作，请问哪位？”希望不是自家那个臭小子来电，和老婆黏黏糊糊过二人世界的工藤优作闭着眼睛接听来电。
“是作之助啊，在横滨过的好吗？你这孩子在东京好好的，突然非要去横滨。”
“横滨那么混乱，出了事我们也帮不上忙，有希子和新一都很担心你！”
“你很好？哼，横滨哪有东京好！说吧，一直不联系我们，现在突然打电话来是有什么事？”
“嗯？这样啊，那孩子多大了？”
“和新一差不多，这样，你带他们去东京旅游，铃木家新开了家游乐园，小孩子都喜欢游乐园。顺便也让那孩子和新一他们认识下，小孩子嘛，多交些朋友就好了。”
“我啊，我和你有希子阿姨在夏威夷度蜜月，哈哈哈哈哈哈——”
听着对面炫耀般的笑声，织田作之助无奈地打断对方：“那就这样吧，工藤叔叔。”
织田作之助听到话筒里传来的嘟嘟声，才挂断电话。
“只有我和新一担心作之助？嗯？”工藤有希子挑眉看着这个口不对心的男人。
“哈…哈…哈…”工藤优作摸着后脑勺尬笑，幸好老婆没在小辈面前拆自己的台。
————
“森先生，您是中了敌人的异能，还是终于被黑手党的财政逼疯了？”
“还是说你终于下定决心要把我除掉了？也是，毕竟我是最后的参与者了，杀掉我，你的首领位置才会安稳。”
太宰治不介意用最大的恶意，来揣测森鸥外的行为，他冷漠地注视着坐在首领位置的男人，冰冷的视线透过男人的外表看见男人漆黑罪恶的灵魂。
“要如何杀死我呢？我可一点都不喜欢疼痛。是直接用木仓将子弹射进我的心脏，还是绳子勒死，窒息是种不错的死法。或者是绑上手脚，扔进海里，溺水也是种不错的死法。”
森鸥外静静地欣赏太宰治的表演，眼眸微垂，还不是时候，太宰治还有用，不能在这时候除掉他。
森鸥外像是看不懂事的孩子，脸上挂起虚假的微笑，温柔地说到：“说什么呢，太宰君，我可不是那种会卸磨杀驴的坏人。”
“我只是看太宰君太辛苦，好心给太宰君放三天假期，想让辛苦工作的太宰君放松一下而已。”森鸥外无视太宰治要呕出来的表情“作为奖励，织田先生也会一同前去哦～”
“怎么样？太宰君要接受邀请吗？”
“…谢谢首领。”太宰治弯腰行礼，对自己刚才的无礼行为表示歉意。
可恶啊啊啊啊！太宰治根本无法拒绝织田作。
“为什么这家伙也会在这里？”
太宰治犹如炸毛的猫咪，瞪圆了鸢瞳，指着坂口安吾大声质问。
“真是抱歉啊，我这家伙是被织田作先生邀请来的。”
坂口安吾带着通宵三天的倦色，他终于在前一天晚上完成了所有工作，现在真的不想忍受这个无理取闹的太宰猫猫。
“这也是我想问的问题，为什么你这个幼稚鬼会在这里，你不是在和织田作之助闹别扭吗？”
“安吾，你是嫌工作太少了是吗？”
“呵，就算现在我不揭穿你，你回去了会放过我吗？”
“…”很显然不会。
织田作之助扭过头表示自己什么都没听到，啊，安吾辛苦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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