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0章 借口_奸臣套路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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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0章 借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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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夏元允突然昏厥坠马,段肃吓得六神无主,浑然不似平日里那游刃有余的模样。

  众人将夏元允抬进营帐,林让赶紧给他清理伤口,然后快速止血包扎,又开了一副汤药的方子,让人去熬药。

  段肃一看,便说“我去。”

  林让抬手拦住了段肃,说“夏将军伤势虽无大碍,但是让唯恐夏将军夜间发热,若害了风寒,那伤口便不易大好,日后还会留下病根儿……段肃先生心细,便有劳段肃先生留下来,照看夏将军。”

  段肃一听,稍微有些犹豫,毕竟自己与夏元允的关系,仍旧有些怪怪的。

  那日段肃苦肉计之后,夏元允的确关心了段肃一阵子,但是当得知段肃并无大碍,其实是装的之后,便又与段肃疏远了许多。

  段肃去找夏元允,都被其避而不见,除非有公务在身,否则二人根本不能说上一句话。

  段肃是个通透之人,自然看得出来夏元允不想见自己,段肃这两日也有些心灰意冷,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
  他本不想留下来,免得夏元允见到自己不自在,但林让都这般说了,段肃又略通晓医术,的确便于照顾伤患。

  于是段肃点点头,林让把药方递给林奉,说“奉儿,去煎药来。”

  林奉立刻应声,说“是,义父。”

  他说着,便立刻去了。

  林让检查好了夏元允的伤口,这才想起了魏满,对站在一面的魏满说“主公,请随让来,让为主公包扎伤口。”

  魏满“嗤”了一声,十分不满的模样,不是魏满不关心夏元允,而是魏满看到林让这般关心夏元允,他心里吃味儿的很!

  林让随着魏满出了夏元允的营帐,二人回了下榻的营帐,魏满便大爷一样坐在榻上,让林让给自己包扎伤口。

  林让站在魏满面前,面无表情,手底下却异常温柔小心,动作轻柔的给魏满将伤口清理上药,然后轻轻裹上布,一圈一圈的裹好。

  林让冷淡的说“伤口很深,但幸而没有伤到骨头,调养一些日子便即大好,请主公安心。”

  林让这般说完,便回身去弄药箱子,哪知道魏满突然使坏,一把搂住林让。

  林让抽了一口冷气,险些碰到了魏满的伤口,赶忙侧了一下,这才避开。

  随即皱眉对魏满说“主公这是做什么?万一撕裂了伤口,还要重新止血。”

  魏满被林让呵斥了一记,便十分“委屈”的说“咱们不是说好了,要做之后的事情,眼下正好清闲,不若……”

  林让赶紧制止魏满的动作,说“主公这是作何?”

  魏满颇为邪佞的一笑,说“你说呢?”

  林让并不傻,眼看着二人这副模样,当即便明白了魏满的意思,于是一脸冷漠的断然拒绝,说“不可。”

  魏满当即被泼了一头冷水,皱眉说“为何不可?”

  林让想了想,说“让日前与主公说过这种事情,自然要与心仪之人才可。”

  魏满立刻便说“你便是……”

  他差点脱口而出,你便是心仪之人。

  但又硬生生住了口,心想着自己都被拒绝好几次了,林让是个铁石心肠之人,万一这次又被拒绝,自己岂非很没面子?

  于是魏满开口说“亲都亲了,你现在还说不可?难道亲吻之事,便可与非心仪之人做得么?”

  林让听罢了一脸迷茫,只觉魏满说的也有道理,但转念一想,林奉与姜都亭难道真的是对方的心仪之人?那二人不也曾如此亲密过?

  林让越想越糊涂,岂知道此时正在熬药的林奉“阿嚏!”的一声,打了一个巨大的喷嚏。

  林让一脸迷茫,魏满眼眸一转,便半是哄骗的说“所以……咱们亲都亲过了,再者说了,我尚未娶亲,你也未有心仪之人,又都血气方刚,如此一来,咱们岂非正好儿,总比出去找一些不三不四的人要强得多,你说……是也不是这个理儿?”

  魏满简直把能说会道四个字展现的淋漓尽致。

  林让听他这般说,似乎觉得有些道理,毕竟林让没有来到东武之前,也是个正常,且是存需求的男人,不过那时候林让都是自己解决,从不麻烦与人。

  如今只不过换了一种解决方式……

  魏满见他动摇,便知道有门道儿,一想到之前林让飒沓着黄土来救自己的模样,魏满便只觉热血沸腾,想要立狠狠办了林让。

  于是故意暧昧的说“怎么样?想不想现在与我……”

  他的话还未话说完,林让已然冷漠的说“不想。”

  魏满“……”

  “哗啦!”又是一头冷水,浇的魏满是什么兴致也没有了看,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。

  魏满瞪着眼睛看着林让,已然不知他是多少次拒绝自己,此时此刻的魏满,便是一只斗败的公鸡一般,浑身的毛都耷拉着,莫名有点惹人怜……

  林让冷漠的注视着魏满,毫不客气的说“主公受伤虽不致命,但伤口亦很深,休养时日需清心寡欲才是。”

  魏满简直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,说“那若是养好了伤呢?”

  林让淡淡的说“再议。”

  魏满“……”

  林让给魏满包扎完,重新整理好自己的衣衫,便收拾了小药箱,提起来准备离开。

  魏满说“去何处?”

  林让淡淡的说“奉儿熬得药似差不多了,让与夏将军送过去,再看看将军伤势如何。”

  魏满一听,心中大为吃味儿,自己也受伤了,虽然没昏厥过去,但那只能说明自己身子骨儿硬朗,并不能说明伤口不深。

  林让却这般关心夏元允,如此冷淡的对待自己,着实火大。

  魏满便冷嘲热讽的说“深更半夜的,你还去元允哪里?不是有段肃先生守着,你去做什么?”

  林让不搭理他,提着药箱子便走。

  魏满一看,当即从榻上跳下来,追在后面大喊着“哎!林让,等等我,我也一道去!”

  夏元允被抬进营帐,只觉天旋地转,迷迷糊糊的,他失血过多,一直没有言语,现在实在支撑不住,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。

  等夏元允醒过来的时候,便看到有人趴在榻边上。

  那人身形羸弱的厉害,看起来十分淡薄无害,侧着头,十分疲惫的趴在榻边上,看起来已然睡着了。

  正是段肃先生!

  夏元允看到段肃先生,并没有立刻出声,只是盯着他的侧颜,默默的出神。

  他心中当真不知如何面对段肃先生,其实夏元允心中难以放下段肃先生,或许在很久之前,便难以放下,只是当时夏元允并不明白这种感情。

  后来酒醉之后,两个人糊里糊涂的成了好事儿,夏元允才惊醒过来,自己竟然对段肃先生报以这样的心态。

  自那之后,段肃先生很快便接纳了他,两个人如胶似漆,蜜里调油,简直羡煞旁人。

  只可惜……

  夏元允以为,只可惜这一切都是假的,他不知段肃先生对自己的心意,段肃先生又从来不说,二人便一直尴尬如此。

  夏元允深深地凝望着伏在榻边的段肃先生,慢慢的伸手过去,轻轻的抚摸了一下段肃先生的面颊。

  对方并没有醒过来,连眼皮都没眨一下。

  于是夏元允松了口气,只觉段肃先生睡得熟了,便继续打量段肃先生的侧脸,似乎受了什么蛊惑一般,慢慢的,慢慢的侧头过去,一点点靠近,试探的靠近。

  眼看着二人便要靠在一起,段肃先生依然沉浸在梦乡之中,夏元允便壮起胆子,在段肃先生的唇瓣上轻轻一吻。

  夏元允仿佛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,吓得他立刻后错一些,睁大眼睛紧紧盯着段肃先生。

  只不过对方仍然在熟睡,根本没有睁开眼睛,依旧那般安详。

  夏元允狠狠松了口气,略微有些痴迷的盯着段肃先生。喃喃的说“果然与往日一般,温软甘甜,若能再来一次,便好了……”

  他的话音刚落,突见方才一直沉浸在熟睡之中的段肃先生睁开了双眸。

  他眸中隐约带着笑意,不止如此,眼眸清亮,未见一丝困乏与混沌,浑似一直清醒着般。

  夏元允大惊失色,哪知道段肃先生却微微一笑,低声说“为何不可?”

  他说着,便主动仰头过去,将自己献至夏元允面前,主动轻轻一吻。

  “嗬!”

  夏元允大惊失色,“嘭!!”一声,劈手将段肃先生推开。

  段肃先生没有防备,当时便从榻上跌下来,幸而那时候的榻并不高,因此摔得不疼。

  反倒是夏元允,因着用力推开段肃先生,反而抻到了自己的伤口,疼的“嘶”了一声。

  段肃先生听到夏元允的闷哼声,赶紧抢过来,紧张的说“怎么样?抻到伤口了么?段肃现在便去请列侯过来!”

  他说着立刻要走,一副紧张到不行的模样。

  “等等!”

  夏元允突然出言阻止,偷亲被发现,让夏元允的脸皮都要烧着了,他本就不善言辞,便口不择言地说“段肃先生不要误会了,元允方才不过睡迷了,因此……因此看错了人。”

  段肃先生听他这般说,不由笑了笑,便知道夏元允是在找借口,而且借口找的实在是蹩脚,让人听了一点说服力也无有。

  于是段肃便说“哦?那夏将军,是将段肃看成了什么人去?方才段肃还听到夏将军唤我的名字,难道……是段肃听错了?”

  夏元允眼看段肃先生笑起来,当即脸皮更是火辣辣的烫,禁不住段肃先生的戏谑,便一咬牙,说“元允……元允唤的是长秋先生,段肃先生定然听错了。”

  夏元允这般一说,段肃脸色登时沉了下来,别看他戴上面具之时一副温温柔柔的模样,不戴面具之时一副锋芒毕露的纨绔模样,其实段肃此人占有欲极强,又喜爱掌控的滋味儿。

  如今听夏元允硬要把自己的名字说成林让,那心里登时酸涩起来。

  夏元允说完也有些后悔,没来由把林让给卷了进来,正僵持着,便听到一个声音说“这个顽笑可不好笑。”

  随即是“哗啦!”一声,帐帘子被掀开,竟是魏满与林让从外面走了进来。

  二人走进来,林让还端着林奉刚刚熬好的汤药。

  想来那二人已经将夏元允口不择言的话听了个清楚,林让本人倒是没什么表情变化。

  魏满则是以一副吃干醋的模样,对夏元允皮笑肉不笑的说“元允啊,哥哥劝你,换个更有说服力的……借口,如何?”

  夏元允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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