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9章 恢复记忆
待墨濯渊的神智感觉恢复了少许清明之后，这才开始观察起现在的情况。
不是他不想第一时间便检查自己究竟是出现了什么问题，只是那时候脑袋昏沉沉的，就跟装了一团浆糊似的，他心有余而力不足。
现在这么一观察，墨濯渊被气笑了。
周围白茫茫的一片，显然不是正常的场景，更像是被拉入了什么幻境之中。
说来也怪，明明他有检查过那颗镇魂石，是没有问题的，可现在又是怎么个情况？
“想不到，居然能在这里见到你。”
一个让墨濯渊无比熟悉的声音骤然在他的耳边响起。
墨濯渊怔然。
这个声音，跟他的音色不能说哪里有差异，只能说一模一样。
如果非要从中找出差别的话，大概就是语气了。
刚才那个声音的语气，有些低沉、无奈。
“什么人？”
墨濯渊打起了十二分的警惕，环顾四周，然而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“人”。
“呵呵……”
那个声音笑了，随即一个人影出现在墨濯渊的面前。
看着对方的相貌，墨濯渊有那么一刹那的失神。
那个人长得与他一模一样，骤然出现在他的面前，若非动作不同，墨濯渊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看到了镜中的自己。
在短暂的失神之后，墨濯渊便回过神来，打量着对方。
虽然相貌一模一样，不过神态上，还是有些差别的。
还有眼神。
墨濯渊感觉对方看他的眼神，带着几分嘲讽与不屑，虽然很是隐秘，但正是因为对方是盯着他的外形出现的，所以墨濯渊才能准确地察觉出来。
“何方宵小，居然敢冒充我？”
墨濯渊怒火中烧，被冒充的不满瞬间被点燃，然而在他想要出手制服对方时，却发现自己全身的力量像是被抽走了一般，感觉不到任何的灵力冲动。
这……
墨濯渊不禁心中骇然。
“在这方世界里，你对我造不成任何的威胁。”那个人笑了笑，“只是没想到，我居然会以这种方式出现在你的面前。”
“你究竟是什么人？”
在发现自己失去了灵力之后，墨濯渊的心中涌生出了不安。
“我是墨濯渊。”
“放屁！”
墨濯渊出口成“脏”：“我才是墨濯渊，你只是个冒充者而已！”
话刚出口，在墨濯渊的心中生出了一个极为不祥的预感。
在他面前的这个家伙，以他的外形出现，该不会是想要夺舍他的吧？
倘若这种事情放在其他时候，墨濯渊当然是没有什么可惧的，若对方当真有这心思，他与对方斗上一斗，鹿死谁手还未可知，想要夺舍他，也得看对方有没有这本事！
然而现在……
墨濯渊只觉自己处境堪忧。
他在对方的面前提不起丝毫的力量，虽然不知对方是怎么个情况，但至少墨濯渊现在的情况对于他个人而言，是极为被动的。
“冒充者？”
对方在听到墨濯渊这话之后，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冷笑了起来：“我比你早生了数千年之久，你敢说我是冒充的？”
墨濯渊：“？？？”
墨濯渊越发听不懂对方的意思了。
比他早出现数千年之久，难道对方是上古时期的引灵，寄宿在镇魂石之中，只得后世有人认主便将其夺舍，重新返回这世间？
虽然越想越觉得很有可能，但在墨濯渊的心里还是存在着疑惑。
这镇魂石是他娘亲派人送来的，他父亲也让他将镇魂石一直带在身上，若有问题，岂不是害了亲儿？
可换言之……
若是娘亲与那老头子也不知自己这是为了他人做嫁衣呢？
想到这里，墨濯渊稳了稳心神，沉声说道：“不知你是上古时期的哪位大能，但现在用在下的外形出现，不觉得失了身份吗？”
对方简直都要被墨濯渊的话给气笑了。
“我以你的外形出现？”那人虽然脸上带笑，但眼底却找不出丝毫笑意，“笑话，这本就是我原本的模样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说……”墨濯渊愣了片刻，“你与我长得一般无二？”
“你就是我。”
那人仿佛也不愿再跟墨濯渊卖关子，直接道出了真相：“但我却不能说完全是你。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墨濯渊越听越糊涂了。
总不成他是面前这人的后世？
“曾经的我，做过一件无法挽回的错事，幸好天道又给了我一次机会，让一切得以重来。为了避免悲剧再一次发生，于是我便分化出一抹神识留在了她的身边，试图保护她，也不想让她重蹈覆辙，遇到重来一次的我，也就是你。”
墨濯渊在刚听到对方这话时心底是无比震撼的，但很快便让情绪稳定了下来：“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片面之词？”
“信不信由你。”
对方耸了耸肩，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：“我原本以为你真的会如同她说的那样，跟以前的我不同，可现在看来……我既然能出现在你面前，想必你是走了过去的老路。”
“什么老路？”
“你是不是准备害晚晚？”
晚晚？
哦，说的是林晚啊！
待明白过来对方口中的“晚晚”指的是谁时，墨濯渊笑了。
“我想如何做，又与你有什么关系？”
“你会后悔。”
“后悔？”墨濯渊冷笑道，“我什么都不做才会后悔。”
“真是孺子不可教也！”
对方仿佛也失去了与墨濯渊好好沟通的耐心，在说完这句话后，伸手向着墨濯渊的脑袋探来。
墨濯渊下意识地想要躲开对方，但奈何脚底像是扎了根一样，移动不了半分。不仅如此，就连身上仿佛也像是被人下了定身咒一般，动也动不了，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的手，放在了自己的脑袋上。
想象中的痛苦并没有如期而至，墨濯渊愕然地看着对方，眨了眨眼。
他只觉得一股柔和的力量自天灵位置流入他的四肢百骸之中，那感觉很是亲切，就像是原本就属于他的力量一样，让他的身体产生不了任何的排斥，而且还很舒服。
“……原来如此。”
半晌之后，那人缓缓收回了自己的手，眼神复杂地看着他。
“……你这什么眼神？”
与对方对视了半晌，墨濯渊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。
“你的记忆被人做了手脚。”
“还用你说！”
听到对方这话，墨濯渊嗤笑道：“还不是你的那个好晚晚搞的鬼？”
“啪！”
那人虚空一巴掌，墨濯渊的左脸之上顿时出现了一个大大的手掌印，不消片刻便红肿起来。
“你敢打我！”
“我打我自己怎么了？”
那人冷笑着转动着手腕，道：“你被人强行灌注了我过去的记忆，还自以为是，被人卖了帮人数钱，我扇你一巴掌还算轻的！”
“你！”
“你什么是你？”
那人打断了墨濯渊的话：“你方才还说不会听人的片面之词，可你现在呢？仅凭尹落落那贱人的只字片语，便断定是晚晚对你做了手脚，可真是一碗水端不平啊！”
“落落怎么可能会骗我！”
听对方在言语上侮辱尹落落，墨濯渊顿时来气了，咆哮道。
“好，那我便让你知道，你都忘记了些什么！”
那人见墨濯渊如此不可理喻，也懒得再解释什么，向着墨濯渊便冲了过来。
墨濯渊愕然地看见对方消失了自己的面前。
哦不，或许不能说是消失，只是他们重合了而已。
“轰隆隆……”
在墨濯渊与那人“融合”之后的下一秒，墨濯渊感觉自己脑海中出现了一阵轰鸣声。
脑中也如同被针炸了一般的剧痛起来。
一块块碎片在他的灵海中出现，不断穿梭着，似乎在找寻可以粘合在一起的另外部分。
渐渐的，在那些碎片融合之后，组成了一张张画面在墨濯渊的脑海中闪现。
“大佬，我喜欢你！”
最后，在他的耳边不断回响着这句话，是林晚的声音。
……
不知过了多久，墨濯渊缓缓地睁开了双眼。
在他的面前，重新出现了“他”。
只是对方现在看起来身形并不像之前那般凝实，已经呈现出半透明的模样，看起来随时会消失一般。
“幸好这镇魂石被你得到了。”那人虚弱地笑了笑，“否则，我也不可能这么快便让你重新恢复自己原本的记忆。不过说到底，你还得多谢另外一人。我若猜得没错，白家的那只小狐狸，在你身边藏着吧！”
墨濯渊无暇接对方的这些话，在他的身上戾气渐生。
“尹落落……”墨濯渊的声音听起来咬牙切齿，“她怎么敢！”
“她怎么不敢？”
那人不屑一笑：“她可是被另外一人强行推出想要成为天选之女的。”
被对方这么一提醒，墨濯渊也回过神来了。
他记得在自己变得不正常之前，尹落落对着他投出了什么东西。
然后他就变成了“另外一个墨濯渊”。
“在尹落落的背后还有推手？”
“你以为呢？”那人冷笑，“否则光尹落落一个人，她有什么本事控制你？”
“对方是谁？”
“……”那人沉默了。
“说话。”墨濯渊很不喜欢对方现在的说话方式。
刚才的时候不还挺能说的吗？
怎么现在到了关键地方，反倒成哑巴了？
“你我的本体。”
“……”墨濯渊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，“你……你说什么？”
那人见墨濯渊一脸惊骇之色，忍不住苦笑。
当初他在知道这个真相的时候，反应也是这般。
“我是说……”
那人深吸了口气，缓缓道出了一个让墨濯渊不敢相信的真相。
“那个人是你我的本体，当年的我，便是他的分身。如今的你，也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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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他不想第一时间便检查自己究竟是出现了什么问题，只是那时候脑袋昏沉沉的，就跟装了一团浆糊似的，他心有余而力不足。
现在这么一观察，墨濯渊被气笑了。
周围白茫茫的一片，显然不是正常的场景，更像是被拉入了什么幻境之中。
说来也怪，明明他有检查过那颗镇魂石，是没有问题的，可现在又是怎么个情况？
“想不到，居然能在这里见到你。”
一个让墨濯渊无比熟悉的声音骤然在他的耳边响起。
墨濯渊怔然。
这个声音，跟他的音色不能说哪里有差异，只能说一模一样。
如果非要从中找出差别的话，大概就是语气了。
刚才那个声音的语气，有些低沉、无奈。
“什么人？”
墨濯渊打起了十二分的警惕，环顾四周，然而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“人”。
“呵呵……”
那个声音笑了，随即一个人影出现在墨濯渊的面前。
看着对方的相貌，墨濯渊有那么一刹那的失神。
那个人长得与他一模一样，骤然出现在他的面前，若非动作不同，墨濯渊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看到了镜中的自己。
在短暂的失神之后，墨濯渊便回过神来，打量着对方。
虽然相貌一模一样，不过神态上，还是有些差别的。
还有眼神。
墨濯渊感觉对方看他的眼神，带着几分嘲讽与不屑，虽然很是隐秘，但正是因为对方是盯着他的外形出现的，所以墨濯渊才能准确地察觉出来。
“何方宵小，居然敢冒充我？”
墨濯渊怒火中烧，被冒充的不满瞬间被点燃，然而在他想要出手制服对方时，却发现自己全身的力量像是被抽走了一般，感觉不到任何的灵力冲动。
这……
墨濯渊不禁心中骇然。
“在这方世界里，你对我造不成任何的威胁。”那个人笑了笑，“只是没想到，我居然会以这种方式出现在你的面前。”
“你究竟是什么人？”
在发现自己失去了灵力之后，墨濯渊的心中涌生出了不安。
“我是墨濯渊。”
“放屁！”
墨濯渊出口成“脏”：“我才是墨濯渊，你只是个冒充者而已！”
话刚出口，在墨濯渊的心中生出了一个极为不祥的预感。
在他面前的这个家伙，以他的外形出现，该不会是想要夺舍他的吧？
倘若这种事情放在其他时候，墨濯渊当然是没有什么可惧的，若对方当真有这心思，他与对方斗上一斗，鹿死谁手还未可知，想要夺舍他，也得看对方有没有这本事！
然而现在……
墨濯渊只觉自己处境堪忧。
他在对方的面前提不起丝毫的力量，虽然不知对方是怎么个情况，但至少墨濯渊现在的情况对于他个人而言，是极为被动的。
“冒充者？”
对方在听到墨濯渊这话之后，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冷笑了起来：“我比你早生了数千年之久，你敢说我是冒充的？”
墨濯渊：“？？？”
墨濯渊越发听不懂对方的意思了。
比他早出现数千年之久，难道对方是上古时期的引灵，寄宿在镇魂石之中，只得后世有人认主便将其夺舍，重新返回这世间？
虽然越想越觉得很有可能，但在墨濯渊的心里还是存在着疑惑。
这镇魂石是他娘亲派人送来的，他父亲也让他将镇魂石一直带在身上，若有问题，岂不是害了亲儿？
可换言之……
若是娘亲与那老头子也不知自己这是为了他人做嫁衣呢？
想到这里，墨濯渊稳了稳心神，沉声说道：“不知你是上古时期的哪位大能，但现在用在下的外形出现，不觉得失了身份吗？”
对方简直都要被墨濯渊的话给气笑了。
“我以你的外形出现？”那人虽然脸上带笑，但眼底却找不出丝毫笑意，“笑话，这本就是我原本的模样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说……”墨濯渊愣了片刻，“你与我长得一般无二？”
“你就是我。”
那人仿佛也不愿再跟墨濯渊卖关子，直接道出了真相：“但我却不能说完全是你。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墨濯渊越听越糊涂了。
总不成他是面前这人的后世？
“曾经的我，做过一件无法挽回的错事，幸好天道又给了我一次机会，让一切得以重来。为了避免悲剧再一次发生，于是我便分化出一抹神识留在了她的身边，试图保护她，也不想让她重蹈覆辙，遇到重来一次的我，也就是你。”
墨濯渊在刚听到对方这话时心底是无比震撼的，但很快便让情绪稳定了下来：“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片面之词？”
“信不信由你。”
对方耸了耸肩，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：“我原本以为你真的会如同她说的那样，跟以前的我不同，可现在看来……我既然能出现在你面前，想必你是走了过去的老路。”
“什么老路？”
“你是不是准备害晚晚？”
晚晚？
哦，说的是林晚啊！
待明白过来对方口中的“晚晚”指的是谁时，墨濯渊笑了。
“我想如何做，又与你有什么关系？”
“你会后悔。”
“后悔？”墨濯渊冷笑道，“我什么都不做才会后悔。”
“真是孺子不可教也！”
对方仿佛也失去了与墨濯渊好好沟通的耐心，在说完这句话后，伸手向着墨濯渊的脑袋探来。
墨濯渊下意识地想要躲开对方，但奈何脚底像是扎了根一样，移动不了半分。不仅如此，就连身上仿佛也像是被人下了定身咒一般，动也动不了，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的手，放在了自己的脑袋上。
想象中的痛苦并没有如期而至，墨濯渊愕然地看着对方，眨了眨眼。
他只觉得一股柔和的力量自天灵位置流入他的四肢百骸之中，那感觉很是亲切，就像是原本就属于他的力量一样，让他的身体产生不了任何的排斥，而且还很舒服。
“……原来如此。”
半晌之后，那人缓缓收回了自己的手，眼神复杂地看着他。
“……你这什么眼神？”
与对方对视了半晌，墨濯渊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。
“你的记忆被人做了手脚。”
“还用你说！”
听到对方这话，墨濯渊嗤笑道：“还不是你的那个好晚晚搞的鬼？”
“啪！”
那人虚空一巴掌，墨濯渊的左脸之上顿时出现了一个大大的手掌印，不消片刻便红肿起来。
“你敢打我！”
“我打我自己怎么了？”
那人冷笑着转动着手腕，道：“你被人强行灌注了我过去的记忆，还自以为是，被人卖了帮人数钱，我扇你一巴掌还算轻的！”
“你！”
“你什么是你？”
那人打断了墨濯渊的话：“你方才还说不会听人的片面之词，可你现在呢？仅凭尹落落那贱人的只字片语，便断定是晚晚对你做了手脚，可真是一碗水端不平啊！”
“落落怎么可能会骗我！”
听对方在言语上侮辱尹落落，墨濯渊顿时来气了，咆哮道。
“好，那我便让你知道，你都忘记了些什么！”
那人见墨濯渊如此不可理喻，也懒得再解释什么，向着墨濯渊便冲了过来。
墨濯渊愕然地看见对方消失了自己的面前。
哦不，或许不能说是消失，只是他们重合了而已。
“轰隆隆……”
在墨濯渊与那人“融合”之后的下一秒，墨濯渊感觉自己脑海中出现了一阵轰鸣声。
脑中也如同被针炸了一般的剧痛起来。
一块块碎片在他的灵海中出现，不断穿梭着，似乎在找寻可以粘合在一起的另外部分。
渐渐的，在那些碎片融合之后，组成了一张张画面在墨濯渊的脑海中闪现。
“大佬，我喜欢你！”
最后，在他的耳边不断回响着这句话，是林晚的声音。
……
不知过了多久，墨濯渊缓缓地睁开了双眼。
在他的面前，重新出现了“他”。
只是对方现在看起来身形并不像之前那般凝实，已经呈现出半透明的模样，看起来随时会消失一般。
“幸好这镇魂石被你得到了。”那人虚弱地笑了笑，“否则，我也不可能这么快便让你重新恢复自己原本的记忆。不过说到底，你还得多谢另外一人。我若猜得没错，白家的那只小狐狸，在你身边藏着吧！”
墨濯渊无暇接对方的这些话，在他的身上戾气渐生。
“尹落落……”墨濯渊的声音听起来咬牙切齿，“她怎么敢！”
“她怎么不敢？”
那人不屑一笑：“她可是被另外一人强行推出想要成为天选之女的。”
被对方这么一提醒，墨濯渊也回过神来了。
他记得在自己变得不正常之前，尹落落对着他投出了什么东西。
然后他就变成了“另外一个墨濯渊”。
“在尹落落的背后还有推手？”
“你以为呢？”那人冷笑，“否则光尹落落一个人，她有什么本事控制你？”
“对方是谁？”
“……”那人沉默了。
“说话。”墨濯渊很不喜欢对方现在的说话方式。
刚才的时候不还挺能说的吗？
怎么现在到了关键地方，反倒成哑巴了？
“你我的本体。”
“……”墨濯渊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，“你……你说什么？”
那人见墨濯渊一脸惊骇之色，忍不住苦笑。
当初他在知道这个真相的时候，反应也是这般。
“我是说……”
那人深吸了口气，缓缓道出了一个让墨濯渊不敢相信的真相。
“那个人是你我的本体，当年的我，便是他的分身。如今的你，也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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